「珍妃娘娘也真是伶牙俐齒啊,皇后娘娘也真是宅心仁厚啊,可真是表演的好一出體恤下人的戲碼啊,讓妹妹我好生感動。」惠妃驀然冷笑道。
皇后淡淡笑道:「惠妃妹妹過獎了。」
她身為這後宮之主,並不想與惠妃爭鋒相對,雖然不知這惠妃為什麼會一口咬定當年是自己陷害了蘭妃,但她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從不做那種背地裡陷害人的事情,但是惠妃卻從來不信,她身為皇后的驕傲也懶得讓她去耐心與惠妃解釋,反正她沒做過的事情,她也不會承認的。
現在此刻,惠妃卻公然當著這後宮所有人的面反駁自己的話,雖然皇后心裡不爽,但是態度卻裝的愈加委婉,「珍妃是皇上寵愛的妃子,如何稱得上是下人,惠妃妹妹你這樣說珍妃,莫不是有些不妥,難道你是看不起珍妃?哎呀,你們宮中姐妹同為服侍皇上之人,都該為本宮分憂,多為皇上增添子嗣才好,切不可起衝突,教本宮為難。」
皇后一句話,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惠妃,也順帶牽扯上看起來就好掌控的珍妃,且讓珍妃去做擋箭牌替自己和惠妃去斗吧,而她隔岸觀火,靜待收場就行了,也省去了一大麻煩。
於是,眾妃嬪皆異口同聲道,「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呵!」惠妃卻驀然嗤笑一聲,心裡十分不服氣。
她知道皇后話語裡的意思,也知道她現在不與自己爭鬥的原因是想把珍妃給推出去,為她做擋箭牌,同自己爭鬥,珍妃這人耳根子軟,極易受人挑撥,她是知道的,雖然珍妃平日裡太過於囂張跋扈,可心地卻不是十分的壞,她也不想太過於針對她,所以,她此刻也不想再與皇后辯駁下去了,免得她又給她牽扯到哪位妃子,她在這後宮中沒有什麼勢力,所以也不想太過於得罪許多人,不然,以後連蘭妃姐姐的仇都報不了了。
想到這裡,惠妃不由得手指緊握成拳,看來這皇后娘娘還真是個不好對付的人,不行,看來今後她一定要想一個好辦法,能夠輕易的扳倒皇后才好。
這樣一想,不經意間,她的指甲就深深的鑲嵌進自己手掌的肉里,留下一絲鮮紅色的血跡,她咬緊了嘴唇不再言語,只在心中暗自想道——「皇后,我不同你爭這一時,但我早晚會找到機會能夠搬倒你,給我蘭妃姐姐沉冤昭雪,還她一個公道。」
惠妃的沉默,卻讓坐在另外一邊的珍妃看不下去了。
果然如惠妃所料,珍妃真的就這樣輕易的受了皇后的挑撥,將身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惠妃。
珍妃家族的勢力雖然現在在朝中一日不如一日,但畢竟也是世家出身,父親是已故的先丞相大人,從小出身貴族家庭,性格自然是驕縱跋扈了一些,但畢竟是從小就被所有吧人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嘛,所以現在聽到惠妃竟然稱呼自己一個妃子為下人,心裡簡直是不能忍,本想著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就過去了,可是後來又被皇后的話給一挑唆,於是更加激起了她對惠妃的怒氣,不過就是一個小小將領的女兒嘛,有幸被皇上看中,才能得以進宮侍奉皇上,接著被封為妃嬪,就敢如此的看不起自己,她也是時候會一會這位性格潑辣,義薄雲天的惠妃了。
「惠妃此言何意?你公然指責本妃是下人,可是看不起我珍妃嗎?」珍妃驀然開口,冷笑道。
她覺得罪名不夠,又給惠妃補了幾刀,「不知道惠妃這般說本宮,可是對本宮有意見,現下皇后娘娘在此,你剛好可以將對本宮的不滿給說出來,不然,本宮會誤以為惠妃姐姐你是善妒的毒婦,一直在內心嫉妒著本宮能得以懷上龍子,或者是仗著自己年長,於是欺負本宮這個後進宮的人?」
珍妃淡淡的說著,語氣里竟然不見半分生氣的意味,反而聽著還有些溫柔,可是她的這把溫柔刀,卻刀刀要惠妃的性命。
惠妃不由得大吃一驚,沒想到這珍妃與初進宮風風火火的懵懂模樣已然十分不同了,現在的她可謂說是十分工於心計,精於算計,看來現在的自己都不會是她的對手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誰改變了她,難道是因為上次被賢王妃推到在地流產一事,可她總覺得珍妃當時流產一事有蹊蹺,可她卻怎麼找也找不到原因。賢王畢竟是自己蘭妃姐姐所生的皇子,她從小看著他長大,他什麼性子她還不知道嗎?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十分冷淡的很,但內心
第一百六十九章 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