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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上官宇意氣風發,常常著一身朱紅色的窄袖武袍,眼睛明目閃亮。
若是戰時或是在訓練場,那便是寬肩窄臀上支著泛著微光的銀色鎧甲,身後紅色的披風隨風揚起,威風凜凜,神采煥然。
鮮衣怒馬,一路風馳電掣而過,大鄢的小王爺當街揚起塵土,街道行人見狀紛紛讓道退去,儼然已經習以為常。
只肖望上他一眼,便定是使人過目難忘。
——
南山書院作為大鄢最負盛名的私家學院,不僅學規嚴苛,修身、處事、接物之要有詳細的規定,並且授課之人多為遠近名賢,慕名師而遠道前來者不絕,書院講學中興盛論辯之風,不同學者可各講其主張,故而人才輩出。
一時天下學者,以南山書院為歸。
書院在大鄢朝政中地位不可小覷。
在南山學院的讀書士子,更有非經科舉便能入仕之途——每年學院考評被評為甲等之人,便可獲得山長向國子監祭酒舉薦從而直接入仕的機會。
李安澤今年已是連續第三年被評為首學之子。
前兩年,他心無旁騖只願潛心向學,並未同意山長向朝廷舉薦自己。
可如今青山依舊、物是人非。
沈忻月已然失去,李心安也由於那不得不屈服的權勢入了二皇子府邸。安國公府敗落,父親因為三妹下嫁鬱鬱寡歡,兄長在朝廷中也僅僅一個虛職——這一切都使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能力與價值。
最終,他願意承擔安國公府興敗的責任,當春節時安國公提出將世子之位給予他時,李安澤並未拒絕。
於是,新年之後,大鄢朝政中多了一位身份為安國公世子的散騎常侍。雖然在一眾侯府、公府入朝之人中,此官職實權不多,卻因常在歷安帝身側隨侍,是一個尊貴之官。
那日在書房中,當沈忻月從上官宇口中得知李安澤的新身份時,她有些恍惚。
她一直相信李安澤才華卓絕,卻也知道他先前並未有鯤鵬之志。此一時彼一時,他以入仕為官作為安身立命之路,沈忻月除了替他憂心一些,畢竟朝政之事非同小可,此外倒是也沒有多少感觸。
上官宇將她恍惚的神色盡收眼底,試探著說道:「沒想到我這表弟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據說南山書院山長本是前兩年便要舉薦他,他都拒了。如今倒是有心思在朝為官,也不知這變化是為何。」
沈忻月繼續翻了一頁停留許久的話本子,垂著眸子,淡淡地道:「人各有志罷了。」
她心知肚明,如今安國公府雖有爵位但是在豪門貴族中並沒有多少地位。這點她先前與李安心相聚時早聽得李安心多次抱怨過——因為她偶爾還會被安德侯府家的嫡女明嘲暗諷。
李家人丁稀少,若李安澤不走這一步,那今後李家在權門貴府中的地位便會越來越弱。
可她也不能給上官宇講這些,李家的榮敗全仰仗那身居最高位的歷安帝,無非是看他們上官家臉色而活罷了。翊王作為上官家舉足輕重的皇子,他完全有能力一句話便能改變別人的命運。
再說,她和李安澤雖然不算兩情相悅,卻也算情誼深厚,若不是辰妃遺命,如今她不是翊王妃而是李二夫人。若她在上官宇眼前提更多關於李安澤,難免瓜田李下,引得別人誤會。
倒是她認識的上官宇、李安澤、顧以潤三人一下子全部入朝,這一點使得沈忻月興致盎然。
她好奇地問道:「我表哥不是也到了兵部任職了嗎?你上朝的時候看見他沒?他也講話嗎?先前我爹還偶爾會講幾個朝堂上鬧出的笑話什麼的,也不知道現在你們上朝時還有沒有趣事。」
上官宇聽她問顧以潤,回想了下這幾日的朝堂儀事的情況,搖搖頭:「見了,沒講話。他剛入兵部,許是還需要適應。」
沈忻月哦了一聲,又道:「我表哥人特別有耐心,我相信他會兢兢業業做好他的事的。」
由於上次顧以潤特意向他解釋沈忻月生氣的事
第56章 越來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