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直達天庭
&人息怒啊……,下官已經把所有的人手包括家丁在內都派了出去,暗中打探消息,這幾日確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呀!」
青稚狠狠一拍桌子,沖地上跪著被打得像豬頭這人怒道:「你他奶奶的還好意思說!朝廷怎麼就養了你們這幫酒囊飯袋?我讓你暗中去查日月教的反賊,你可倒好!抓了幾個跑馬幫的苦力,把腦袋一砍了事,交給我幾個死人頭糊弄我?正經事一點兒都沒給老子辦,你當京城來的人都跟你一樣是飯桶嗎?老子留你何用啊!」
青稚越說越氣惱,抬起一腳踹在跪在地上的大官身上,直接將人踹翻在地,舉起重劍就要砍下去,站在一旁與青稚隨行的侍衛出手攔住了青稚,勸說起青稚來,「大人要以大局為重啊!現在殺了這沒用的地方官也於事無補,就算他有錯欺騙我們,也是懼怕大人的虎威,想儘早交差怕大人責罰,但也罪不至死,還好大人計劃周詳也沒釀出什麼禍患,只是屬下覺得,王爺的消息定然不會有錯,但是我們的人已經完全控制了彭城一帶,並且暗中苦苦搜尋,依然找不到這日月教的據點所在,看來這日月教也不是省油的燈,能逃過我們如此規模的暗中查探,而不漏出任何馬腳,這似乎有些太反常了,就算查不到關於逆賊的消息,也總能查出一些惡霸、盜賊之類的吧?可這偌大一個彭城居然如此的太平,就連京城也不敢保證像這樣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吧?」
青稚被侍衛的一番話所提醒,收回已經擎起的巨劍,思索道,「你說的我不是沒想過,我們派出去的人裡面一定有奸細,說是暗中調查,其實消息早就已經走漏了出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依靠地方的勢力,彭城這麼大,以咱們幾個人根本無從下手,只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日月教居然跟我玩起了燈下黑的把戲,讓我有力無處使,這幾天的大規模暗中查探,雖然沒有查到關於日月教的任何可疑消息,但我們也不是全無收穫,至少讓我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個日月教就在此地,而且說不定早已經控制了彭城地界,跟隨王爺這些年,我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如果用王爺的思路來判斷,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並且我們的行蹤已經完全暴露了,現在恐怕日月教的人反而在暗處盯著我們呢!」
&大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呀?」
青稚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經嚇得暈過去的大官,恨恨的說道:「如果朝廷各地都是像這樣的廢物,我大清基業不保啊!把這好好的一個彭城治理成了一處賊窩呀!現在就是殺了他也難解我心頭之恨!這一切還真是多虧了王爺洞察先機,不然說不定,真要鬧出什麼大亂子來,我相信王爺已經有所安排了,我們現在已經無法脫身,決不能把王爺的行蹤再給暴露出去,好戲既然已經開場,我們就得繼續唱下去,留在這裡接著陪他們玩貓抓耗子的遊戲!」
此時就連青稚也鬧不清楚,到底誰是貓誰才是老鼠…………
當日,遠在京城的皇宮內院之中,慈寧宮崇慶皇太后寢宮裡,此時的崇慶皇太后也就是當年的熹妃娘娘,今時今日雖然稱號變了但人還是風韻猶存,皇太后剛吃過早飯沒多久,乾隆皇帝就來慈寧宮請安來了。
一進門乾隆皇帝就來到皇太后跟前,「孩兒給額娘請安了……」
&帝快起來,不是說過了嗎?這些個禮數都是給外人看的,額娘知道你孝順,你現在是皇帝,也要有皇帝威儀不能隨便屈身,讓下人們都退下吧,來額娘身邊坐。」
&聽額娘的……」
乾隆皇帝遣退了宮女太監們,坐到了皇太后身邊,此時只有母子兩人,終於可以說些貼己的話了。
乾隆皇帝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遞給了皇太后,隨後說道:「母后,這是福惠寫的家信,上面印的是朕專門給他刻制的印章,可直達天庭。今天早上送到的,因為這封信緣故,今天早朝孩兒都沒心思上,早早就退朝了,母后您先過目瞧瞧。」
皇太后接過書信,急切的打開仔細看著,過了一會兒,皇太后把書信又遞還給了乾隆皇帝,然後坐在那裡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帝還是自己拿主意吧……,這『國、家大事』哀家不變參與,只是……既然福惠在信中將此事說的如此肯定,哀家相信必然錯不了,這中原之地自古就是漢人的天下,總是有那麼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