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煮酒論道
這一幕令在場的上千人都是驚嘆不已,當然盧震番的手下兵士和所屬日月教的殺手們更是個個受到鼓舞,心情振奮無比,現場頓時響起了整齊的歡呼聲,「吼!吼>
金煞此時看著盧震番的眼中更是金光直放,他心中卻是在回憶和讚嘆,教主這身金鐘罩的功夫可是當年得了一位高僧的真傳,又怎麼是幾個尋常侍衛能夠輕辱的?
袁方最是看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耍威風,拔出隨身攜帶的那柄青綠色寶劍,腳下步法極動,也殺向了盧震番,在他身旁的白爺怕袁方吃虧也把劍沖了上去,兩人一同攻向盧震番。
這回盧震番沒有像剛才一樣硬抗兩人幾乎一同到來的攻擊,而是閃轉騰挪間與袁方兩人打在一起,福惠看出盧震番的武功底子很紮實,配合著他凝而不散的真氣在周身環繞,雖然他沒使用兵器只用雙臂格擋,爭鬥起來卻是不落一點下風。
不對他的袖子裡……,突然福惠似乎看出了一些蹊蹺,剛想出言提醒,只見袁方終於在白爺的配合之下找到盧震番露出的空隙,手中青綠色寶劍瞬間劃在盧震番的胸膛上。
嗯?這是怎麼回事?福惠發現袁方的寶劍似乎破開了盧震番的防禦,同時福惠也看到就在袁方的這一劍即將劃在盧震番的胸膛上的時候,很突兀的盧震番的胸膛明顯往下塌陷了一塊,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袁方這一劍只劃破了盧震番的衣服,還是沒有傷到他分毫。
就在這時福惠看到盧震番眼中釋放出了殺意。福惠一翻手掌將兩枚平時把玩用的獅子頭核桃拿在掌中,下一刻福惠出手了。兩枚獅子頭核桃帶著撕裂空氣的哨聲,與盧震番雙腕間射出的暗器撞在了一起,產生了一個小型的爆炸,爆炸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爆炸產生的了氣浪,還是將袁方和白爺遠遠推開,使得他們與盧震番的爭鬥停了下來。
這時,只見盧震番似乎遷怒於福惠破壞了他的殺招,扭頭恩狠狠的看向福惠。下一刻在眾人眼中盧震番猶如瞬移一般,出現在了福惠的身前,只見他又腳跨前右掌探出,腳下邁開一個誇張的弓字步,身體後背與伸展的左腿成一條直線,從身體的舒展以及大開大合的招式,足可看出這一掌的駭人威力。
福惠也沒躲閃,身體向左橫移半步,同樣抬起右掌與盧震番掌心相對。猶如轟天雷爆炸一般的巨響,福惠狠狠的和盧震番對了一記。
距離二人十多米遠,站在前排的守城兵士和一些刺客們,都感覺到兩人這一掌之威。攪的空氣炸響氣浪翻湧,所有人不由得又往後退了幾步,有轟天雷的威力做對比。當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很多人害怕被兩人接下來的爭鬥波及。不願死的不明不白所以紛紛避之唯恐不及。
&哈……!」
所有人幾乎已經對到了長長的街巷兩端,空出了中間一段相當寬敞的區域。此時盧震番的大笑聲迴蕩在街巷之中。
福惠的心中也是驚駭不已,不禁開始思索盧震番的修為和境界,一時之間卻怎麼也理不出頭緒,如果是境界跟我一樣,出手時契機不至於釋放的那麼明顯,內功修為越是到後期高深的階段,意念釋放出的契機也是俗稱的殺氣、威壓這一類,和身體外放的能量,越是隱晦讓人無法捉摸,當內家功夫修煉至圓滿之境,便可身融天地收放自如,看在外行人眼裡每一次出手都如行雲流水、白駒過隙。
可是盧震番內力如此強橫,怎麼會武學境界卻不見提升呢?內力和境界一增一減之下,倒似乎是反其道而行,一切超出常規,又或者盧震番是故意為之,想令我輕敵嗎?
&惠!看來朕還是低估你了!你的武學境界倒是令朕刮目相看!你倒是激起了朕的愛才之心,說吧!你還有最後一句話!」
說著盧震番撕去了身上外面穿著的金色龍袍,由於剛剛被袁方一劍劃破,此時他卻是嫌衣服爛了不願再穿,隨後露出了他裡面穿的一套白色短打常服。
福惠用餘光掃了一眼,嘴角溢血的袁方和白爺,和撞進街巷兩旁任然沒有爬起來的六名侍衛。
福惠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盧震番身上,對視幾秒鐘過後,福惠打破沉默,開口說道:「人生在世,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一個人即使權勢滔天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沒有了對手豈不可悲?正所謂高處不勝寒,當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