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好最能吸引女人的注意。一個自誇一個逞能,說得好不熱鬧。
李懷遠只從中提取了幾個有用的點:他也可以幫主人跑跑腿,乾乾活。
說做就做,他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金鐘和銀哨終止了吹牛和逞能,急聲詢問:「公子去哪兒?」
李懷遠一臉嚴肅:「今天天不熱,我出去走走。」
&吧,小的陪您去。」
主僕三人出了門,在街上閒晃,說是晃,也不過是圍著楊家晃。
楊家的紅漆大門虛掩著,裡面靜悄無聲。
李懷遠在門口佇立良久,久得金鐘和銀哨都想開口提醒。
恰好就在此時,只聽見從院子裡傳來一陣腳步聲,楊槐提著一把雪亮的斧頭出來了。
金鐘和銀哨還以為自家王爺偷窺被人家兄弟發現了,要提斧頭砍人。兩人一邊比劃著一邊大聲制止道:「小子,你可別亂來。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楊槐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李懷遠:「你不是隔壁的那個李晃嗎?你來我家幹啥?」
李懷遠輕咳一聲,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哦,我只是路過這裡。」
楊槐人不怎麼透亮也就沒有多想。
李懷遠逮著這個機會跟他搭訕:「你提著斧頭要做什麼呢?」
楊槐答道:「劈材啊,不然還幹啥?」
李懷遠想起金鐘和銀哨的話,跑跑腿幫幫忙,展示展示自己的純良,此刻不正是機會嗎?
他劈手奪過楊槐手中的斧頭說道:「你去歇著,我來幫你劈。」
楊槐吃了一驚,連忙搖頭拒絕:「不用不用,我不累。」
李懷遠不由分說地搶步進了院子,一邊朝里走一邊說道:「你肯定累了。我一看你就累了。別客氣,鄰居之間互相幫忙很正常。」
金鐘和銀哨簡直被王爺的無恥驚嚇到了。
兩人用目光交流著,也只有在這時,他們兩個才最有默契。
一個說:「說得好,就該這樣幫忙。」
一個說:「說得對,這才是好鄰居。」
楊槐不知所措地看著一唱兩和的主僕三人。
他呆呆地說道:「你們想干就干吧,反正不是我要你們幹的。」
金鐘和銀哨見楊槐同意了,趕緊追上去。
兩人都搶著幫忙劈材。但被李懷遠嚴詞拒絕了。這活要親身上陣才顯得有誠意。
李懷遠親身上陣,但楊槐卻有些不滿意。因為他發現這傢伙根本不會劈材。
他只好認真教導他:「你劈材也不是亂劈,你得找准木材的紋路劈。」
李懷遠覺得有些沒面子,便強詞奪理道:「沒事,我有氣力。」
楊槐看了他一眼,呆呆地說道:「誰沒氣力,我是你怕你用壞我的斧頭。那可是我的新斧頭,今年才買的。」
李懷遠:「……」好吧,你有理。
李懷遠在楊槐的教導下開始了生平第一次的劈材。要他說,他的很多第一次都是在楊家發生的,第一次放下王爺的尊嚴安心當一隻狗,第一次放下狗格對主人搖尾巴,第一次……太多第一次了。
李懷遠一邊浮想聯翩,一邊心不在焉地比劃著,忽然,他聽到身後傳來那個他夢寐以求的清脆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李懷遠拿著斧頭的手一偏,劃到了另一隻手上,左手流血了。
&的王——」
&的爺——」
金鐘平常還好,一到危急時刻就會脫口而出平常最常用的稱呼,銀哨發現不對,就趕緊堵住他。還好,兩人那不倫不類的叫法也沒引起旁人的注意。
兩人謊了手腳,一個張羅著要回去拿藥,一個要幫忙包紮。
楊青葉也跑過來查看他的傷勢,還好只是擦破了皮肉,沒有大礙,她讓楊槐進屋拿些白布、碘酒和藥膏來幫忙止血包紮。
這點傷口對李懷遠來說算不了什麼,他可沒那麼嬌氣。不過,這可是飛來艷福。自從他變成人後,這是第一次跟主人離得那麼近。她那雙白嫩的手正握著自己的手,熟練而輕快地包紮著傷口。在他還是小黃時,他受到了傷,主人也會這樣對他。不一樣的作品,但是有同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