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和方維維先是去了吳婭的家。
吳婭的父母都不在,吳婭給她們打開了門,請她們進去。
客廳里,吳婭拘謹的坐在單人沙發上看著兩人。
「我們過來是有一些情況想跟你了解一下。」江月說。
吳婭看著江月,「你們想了解什麼?那天在警局你們似乎已經都了解過了。」
「關於這個上面的問題。」江月從包裡面拿出明傳梅的日記本放到了吳婭面前。
吳婭疑惑的看著江月。
「打開看看。」
吳婭拿起日記本,打開,隨著閱讀下去她的臉色越發凝重,直到看完了兩篇日記之後她緊張的看向江月。
「我想這個裡面的內容在警局其他警察問你話的時候多少已經跟你透露過了,現在親眼看到是什麼感想?」
吳婭搖頭,「不是的,我沒有做過這麼過分的事情。」
只是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是你們認為你們做的事情不過分,還是你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江月犀利的問話讓吳婭的臉色成功的更難看了幾分。
吳婭沉默,江月看著她,「回答我的問題。」
吳婭咬唇,猶豫了片刻之後說道:「其實明傳梅日記中寫的有點誇張,有些事情我們沒有做過。」
「比如。」
「我們沒有往她的被子和枕頭裡面放針,也沒有故意剪壞她的衣服。」
「你這話就是承認你們往她鞋子裡面放鞋釘,往她水壺裡面放東西等其他的事情了?」
吳婭緊張,「不是,鞋釘我們也沒有往她鞋子裡面放,是馮小麗,她嫉妒明傳梅有好幾個名牌包包,所以用圖釘扎壞了她的包,還有水壺,其實是馮小麗放的除垢劑。」
「馮小麗說是跟她開開玩笑,而且,那除垢劑是可以使用的,我們沒有對她身體造成傷害,只是……只是開玩笑。」
江月看著她擰了擰眉心,「但是你們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而且還給當事人造成了很大傷害。」
吳婭點頭,「我知道錯了,當時明傳梅發現她的水壺被我們動過之後她就生氣了,她把我和馮小麗的水壺扔進了垃圾桶,我們當時都害怕了,所以我沒有再做過那樣整蠱她的事情。」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吳婭想了想,「一年前吧,我記得是一年前。」
「那在那之後馮小麗還繼續做過那樣的事情嗎?」
吳婭猶豫,但是對上江月和方維維清冷的視線,她垂頭說道:「馮小麗還是那樣……她愛開玩笑。」
江月咬了咬牙,「她是怎麼做的?」
「她……馮小麗經常偷偷穿明傳梅的衣服,用明傳梅的化妝品,而且還經常讓明傳梅給她買飯之後不給明傳梅錢,馮小麗的家庭情況不是很好,我就睜一隻眼閉一眼過去了。」
吳婭小聲的說完,江月擰了擰眉。
明傳梅在脫離了童年陰影幾年之後,再次遇到馮小麗這樣幾乎可以說是「霸凌」行為的出現,那些陰影瞬間被激發,明傳梅再也承受不住,精神方面出現了問題。
「明傳梅有做過讓馮小麗記恨的事情嗎?」
吳婭想了想,「沒有吧,都是馮小麗在欺負明傳梅。」
馮小麗就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只敢搞一些小動作,所以她殺害明傳梅幾乎不可能。
「你知道明傳梅平時得罪什麼人了嗎?」
吳婭想了又想,然後搖頭。
也是,以明傳梅的性格,能得罪什麼人?
離開了吳婭家江月和方維維去了馮小麗家,然而在她家外面敲了好長時間門都沒人過來開門,最後江月給馮小麗打了電話,她竟然跟江月說她在國外旅遊。
在跟江月說這話的事情她滿滿都是傲嬌的語氣,仿佛出國旅遊是多麼讓人羨慕的事情。
掛斷了電話江月擰眉看著馮小麗家鏽跡斑斑的防盜門。
「副處,馮小麗人在哪兒?」
「國外,旅遊。」
方維維忍不住挑了挑眉,打量了一眼這個破舊的單元樓。
吳婭也說了明傳梅家庭條件不好,就連上大學都是自己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