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的時候的蘇凱游的父母過來了,江月看到了一臉沉重的兩人。
蘇凱游的媽媽眼睛紅腫,很明顯來的時候已經哭過了,孩子的父母神色到還算是正常,跟江月他們打了招呼。
「有一件事情我們想向你們問清楚。」江月說道。
「你說。」蘇凱游的媽媽失神的看著他們玻璃板上蘇凱游小朋友的照片,根本就沒有聽清楚江月說的什麼。
「你們之前隱瞞了孩子的病情是不是?」
江月話音剛剛落下蘇凱游爸爸的臉色馬上變了,他抿唇看著江月,「我……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孩子就是在幼兒園遇害的。」
江月直接把從醫院那裡得到的蘇凱游的病拿了出來放在了蘇凱游爸爸面前。
「這個你怎麼說?」
蘇凱游爸爸在看到病例的一瞬間擰了擰眉,看了一眼旁邊看著蘇凱游照片依舊沒有回神的蘇凱游的媽媽。
江月看著蘇爸爸,等著他回答。
蘇凱游的爸爸垂頭內心掙扎了片刻之後抬頭看著江月說道:「沒錯,這個病例是我兒子的,但是,他之前身體明明就很好,怎麼每次從學校回來就發燒?肯定是學校的問題,屍檢報告上面也寫了,孩子體內有不明物質,孩子除了去幼兒園就是在家裡,我們做父母的又不會害孩子。」
說著說著蘇爸爸的情緒有點激動,滿臉怒氣,旁邊蘇凱游的媽媽終於回神,她看了一眼蘇凱游的爸爸,視線落在江月身上,喑啞的嗓子困難的發出聲音。
「我兒子很乖的。」
蘇凱游的爸爸把蘇媽媽抱在懷裡,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精神有點不正常的妻子。
江月視線落在他們身上,「你們說的孩子身上的針眼是怎麼回事?」
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江月看到蘇爸爸神色有一瞬間的閃爍,垂頭看著桌面,「肯定是孩子在幼兒園弄的,我懷疑就是他們給我孩子注入了東西,所以我兒子才會……」
江月雙眼微眯,「你們是在孩子去世當天晚上發現的針眼?」
蘇凱游的爸爸點了點頭。
江月抿唇,「但是屍檢報告上說,在蘇凱游小朋友體內發現的不明藥物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存在他體內。」
蘇凱游的爸爸擰了擰眉,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沉默的蘇媽媽抬頭看著江月,眼淚就這樣毫無徵兆的掉了下來。
「我們承認了,那個針眼是我兒子自己扎的。」
蘇媽媽話落旁邊的蘇爸爸擰眉看著她,沒等他說什麼蘇凱游的媽媽接著說道:「我兒子有多動症,但是我兒子很聰明。」
「那天我兒子回家一直表現的很煩躁,在我那針線給他縫補衣服的時候他趁我不注意拿了一根針扎了他自己一下,當時我嚇壞了,但是我兒子不哭不鬧,說老師給他這樣扎針。」
「我聽我兒子說這個嚇壞了,想問清楚他怎麼回事,他一直搖頭,之後又哭又鬧,快睡覺的時候突然暈倒,等我們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
蘇媽媽已經哭成了淚人,旁邊的蘇爸爸安慰著蘇媽媽。
「你說蘇凱遊說過老師用針扎過他?」
蘇媽媽點了點頭,「我還沒得及具體問呢。」
特調處臨時辦公室里一時間就剩下了蘇媽媽啜泣的聲音,江月他們臉色比較沉重。
江月繼續問了蘇凱游父母幾個問題,然後讓孟良超送他們出了警局。
之前讓打電話過來的另一個小女孩的父母過了沒多長時間已經帶著孩子過來,江月帶著去了法醫處,讓曾傑給孩子抽血做了一個檢查。
小女孩叫做燕燕,江月見她第一面以為孩子只是以為她生病剛好的原因所以精神有點不好,但是等江月帶他們回到警局臨時辦公室坐下來剛聊了兩句發現小孩子不對勁。
燕燕似乎不會說話,而且智力似乎也有點問題。
江月看向孩子,「燕燕她……」
江月沒好意思問出來。
燕燕的父母明白江月的意思,夫妻兩人對視了一眼。
「燕燕不會說話,做了檢查,醫生說是智力發育慢,四歲和一歲孩子的智力差不多。」
燕燕媽媽摸了摸燕燕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