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之後江月看著手裡的資料開口，「何耀，你去孫建功家拿孫鐵牛用過的牙刷毛巾能提前他dna的東西。」
江月的話讓會議室的三人瞬間睜大了雙眼。
「副處，你是懷疑第五名死者是失蹤的孫鐵牛？」
江月點頭。
「孫鐵牛有偏執型人格障礙，也有嚴重的社交障礙，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家是他最安全的地方，即使時常搬到山上去住那個地方也能看到家的方向，這樣的一個人，你們覺得他會突然離開失蹤一個月？」
三人心驚。
何耀起身往外走，「我現在就去一趟孫建功家。」
何耀走出了會議室，江月看著吳語給的那兩張紙，紙張很普通，字跡也很普通……
等等，字跡！
江月看著那張名單上面的最後一個名字顏色微沉，快速的在電腦中翻找出來了孫明家拍的所有的現場照片，當屏幕上顯示出「都該死」那張牆上的照片。
江月視線定格在「該」字上，然後再看著受傷名單最後「吳語」的名字。
每個人有沒個人的書寫風格，就像兇手寫的這個「該」字，寫言字旁的習慣是一點之下一個「z」。
讓江月驚訝的是，兇手所寫的這個言字旁竟然跟她手上這個名單上言字旁的書寫習慣是一樣的。
有這樣的巧合？
江月抬頭看向孟良超，「吳語的筆錄整理好了嗎？」
「整理好了。」
「現在拿著讓吳語去簽字，快去快回。」
孟良超不知道江月想要做什麼，但應了一聲快速的列印著文件。
孟良超離開之後方維維不解的看向江月，「副處，簽字不用這麼著急吧。」
江月把手裡的紙推倒她面前，然後把筆記本的而屏幕轉向她，「看言字旁的書寫習慣。」
方維維來回看了兩眼，驚訝的看向江月，「兇手和給吳語這個名單的人是同一個人？」
江月點頭。
「副處你讓吳語簽字是想拿到她的筆跡？所以你懷疑她？」
江月斂眉，「只是試探一下，總覺得她似乎還知道什麼沒有告訴我們。」
說話間江月放在旁邊的手機響起，江月拿起來看是y省省會警局打過來的電話。
溫泉旁邊發現的血跡檢測結果出來了，和斧子上第四個人的dna以及那顆頭顱的dna一致。
「我想知道那顆頭顱主人死亡時間。」
之前他們認為那顆頭顱是孫鐵龍的，所以死亡時間確定為12月8日，然後又根據時間推測的存放頭顱的環境條件。
但是現在存放頭顱的環境條件明顯比之前預測的20攝氏度高，溫泉那邊還很潮濕，所以頭顱主人死亡的時間肯定比12月8日這個日期要延後。
聽了江月的話，電話那邊頓了片刻然後聽到那邊的法醫說道：「對不起，只有頭顱，我們無法準確的判斷死者的具體死亡時間。」
「粗略估計是什麼時候？」
「估計是在12月10日左右。」
江月擰了擰眉，「我知道了，謝謝。」
江月掛斷了電話，迎上了方維維的目光。
「法醫處的電話，兇手用那把斧子殺了牛桂琴一家三口之後又殺了第四位受害者，並把他的頭顱藏在了溫泉那邊，至於孫鐵龍的頭和第四名受害者的屍體，依舊沒有下落。」
方維維嘆了一口氣，「本來都已經懷疑孫鐵牛了，但現在……如果那頭顱真的是他的話，那這個案子真的又變複雜了。」
江月點頭。
如果死者真的是孫鐵牛的話，那案件又複雜了。
孟良超和何耀是一起回來的。
何耀在孫鐵牛的房間裡拿到了孫鐵牛的牙刷和頭髮，何耀打電話給鄭富豪讓他的人過來把東西取走然後送去檢驗。
孟良超把吳語簽了字的文件放在江月面前。
江月翻到最後一張，看著吳語的簽名鬆了一口氣。
不是吳語，她寫的字很板正，和名單上的字跡明顯的不一樣。
四人坐在會議桌前，一時寂靜。
「副處，我們現在需要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