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場的刑警隊的人拿了工具,再加上過來工人的幫忙,在半個小時之後挖到了東西。
是一個蛇皮編織袋子,裡面明顯不是沙子。
挖到袋子的是一名工人,當時嚇的他差點把手裡的鐵鍬扔掉。
刑警隊的人把袋子弄到了旁邊的平地上打開。
裡面是一具屍體。
江月走過去,手電筒的燈光打在屍體的臉上。
是廝然。
江月咬了咬牙,讓工人們回去。
刑警隊這邊的負責人臉色很難看,略帶幾分焦急的看著江月。
「對不起江處長,是我的疏忽,只怪我當時沒有想到這方面。」
把兇手放走了。
江月把手電筒交給何耀蹲下身查看廝然的屍體,「記得當時運送沙子的人長什麼樣子嗎?」
負責人想了想,「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就一個人?」
「好像還有一個人。」刑警隊這邊的負責人不安的抓了抓頭髮,「我當時沒看清楚。」
江月查看了一眼廝然的屍體,頸部有灼傷的痕跡,應該是被電棍灼傷的。
頸部有一圈明顯的於痕,應該是致命傷。
江月最終聯繫了一下曾傑,確定他們法醫處的工作人員還在上班讓他們過來。
法醫處的人過來把屍體帶走的時候已經到了凌晨,江月他們直接回了特調處。
今天估計是沒有時間休息了。
回到了特調處他們馬上查工地附近的監控,很快鎖定了那輛運送沙子的重卡,根據車牌信息再鎖定了司機。
江月打過去了這個人的電話,一開始沒人接,在江月打第二通電話的時候那邊才接聽。
那邊傳來一道帶著很濃重的鼻音。
明顯是被這一通電話吵醒了,語氣很不善。
「哪位?」
「您好,請問是張山先生嗎?」
「是,你誰?」
「我是警局特調處江月,您今天下午有沒有往工地運送一車沙子?」
「嗯,怎麼了?」
「是誰讓你運送的沙子?」
那邊愣了一下,「怎麼了?是不合法嗎?」
「這關係到一起兇殺案,當時讓你運送沙子的人就是兇手,我們在調查他。」
對方驚呼一聲,然後江月聽到他說道:「啊?不是吧,你是說當時坐在我身邊,跟我聊了半天的大叔是兇手?」
江月握緊了手機,「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
「記得。」
「我現在馬上給你發一張照片,你確認一下。」
「好好好。」
對方顯然很緊張。
掛斷了電話江月把廝文的圖像給這個人發了過去,對方給他直接給她回了電話。
「是他,就是他,當時在市場直接找我,讓我給他運送一車子急沙子,因為他著急所以給我一千塊錢問我干不干,我當時正好閒著,所以就……」
所以這個人就接下來了這個單子。
「運送沙子的過程中這個人對沙子做過什麼?」
對面沉默了幾秒,「沒有,但是裝沙子是他的人,我不知道沙子是不是有問題。」
「你知道他的聯繫方式或者地址嗎?」
對面沉默了幾秒,「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我不會要承擔什麼責任吧?」
江月揉了揉眉心,「沒事,我們只是詢問一下當時的情況,你們離開工地,他是在哪裡下的你的車?」
在高速路口,我看到了他坐上一輛黑車離開了。
「哪個高速路口?大約是什麼時間?」
「就在工地的高速路口,下午兩點左右。」
江月微微擰眉,「謝謝。」
掛斷了電話江月看向孟良超,「查工地附近的高速路口,下午兩點左右的監控。」
「是。」
孟良超快速的查當時告高速路口的電子眼。
在這種地方經常會有黑車拉客,孟良超查了當時的監控,排查了十分鐘之後在監控中看到了穿著很低調的廝文,如果不是監控中出現了張山的重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