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回了一趟房間,把頭髮吹乾出來之後權少爭還在客廳里坐著。
「你怎麼還沒走?」
權少爭拿著江月放在茶几上的書在看著,抬頭看向江月,「我還沒吃晚飯。」
江月挑眉,「你意思讓我給你做飯嗎?」
開什麼玩笑?
她又不會做飯。
「我來做。」
江月詫異的看著他,想到南臨風說的,她走過去坐到權少爭對面,「你會做飯?」
「會做一點。」
「那……你給我送的飯菜都是你做的?」
權少爭放下了書,認真的看著江月,「怎麼了,不好吃嗎?」
江月看著權少爭有幾分錯愕,「不會吧,還真是你做的?」
權少爭竟然會做飯?
權少爭握拳掩唇輕咳了一聲,「就跟我哥學了一點。」
江月更詫異了,「權先生也會做飯?」
對於江月對權少庸的稱呼權少爭不悅的擰了擰眉,「不要喊他權先生。」
江月每次說到「權先生」的時候他都莫名覺得好聽。
「我跟他不熟,難道直接喊他的名字嗎?」
「反正就不要喊他權先生。」權少爭擰著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江月無語。
又犯什麼病了?
「你不是要做飯嗎?去吧,不過我冰箱裡好像只有速凍食品。」
權少爭看著手機,「沒關係,我已經讓孫舟送過來了。」
江月無奈聳肩,打開電視看新聞。
權少爭就安靜的坐在旁邊看著手機,江月稍微一扭頭就能看到他手機顯示的菜單頁面。
臨場發揮?
不過之前他做的菜確實挺好的。
難道做飯也需要天賦?
孫舟十分鐘之後把菜送了過來,權少爭連讓他進門喝口水都沒有就趕了出去。
江月在客廳里看著電視,廚房是開放式的,江月抬頭就能看到在廚房裡忙活著權少爭。
襯衫袖子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臂,他個子太高了,在小小的廚房裡顯得有幾分憋屈。
江月視線落在他身上繫著的粉紅色圍裙上唇角不禁勾起。
那個圍裙好像是幾年前剛搬過來時媽媽給買的,不過她一次都沒有用過。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江月客氣的問道,其實她沒想過去幫忙。
「嗯,過來幫幫我。」
江月挑眉,放下遙控器走過去,「需要我做什麼?」
權少爭正在洗菜,「幫我把圍裙重新系一下,有點緊。」
江月看了看,確實挺緊的,把他的腰線都勾勒的很明顯。
但是這個帶子被權少爭系成了死結,她扯了一通都沒扯開。
江月的手在權少爭的腰和圍裙帶子中間抗衡,頭幾乎都抵到了權少爭的後背上。
這樣近的距離,江月剛洗完澡,權少爭側頭就能聞到江月身上的香氣,心裡沒點小漣漪是假的。
被被江月碰到的後腰都滾滾發燙。
「不行啊,弄不開,我去拿剪刀。」
江月鬆手剛轉身,權少爭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一個旋轉把她壓在了水池前。
猝不及防,江月錯愕看著權少爭。
「你……」
權少爭喉結滾動,「我……我想說,不用剪刀,用這個。」
權少爭從旁邊的刀架上抽出來一把刀。
兩人呼吸纏著呼吸,身體壓著身子,如果權少爭不拿出刀,氣氛真的不要太曖昧。
江月推開權少爭,拿過他手裡刀劃開圍裙的帶子,然後把刀放回原處轉身離開,動作不要太自然。
然而走到客廳,在權少爭看不到的地方她按了按眉心。
搞什麼,差點……就吻上了。
遞刀就遞刀,幹嘛整這些花里胡哨的。
廚房裡的權少爭平定了一下呼吸,心裡默念著:要淡定,不能一時衝動做出讓月月覺得討厭的事情。
權少爭繼續做飯,只不過沒有繼續用那個圍裙。
飯菜做好是半個小時之後,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