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爭又親了一下她的鼻尖,最後啄了一下她的雙唇。
「月月,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要相信我都是愛你的。」
江月心尖發顫,「所以呢?是你嗎?」
「不是。」
權少爭回答的乾脆,江月聽了他的回答心口顫了顫。
「好,明天跟我去警局,配合我們的調查,把所有的誤會都說清……」
只是江月的話還沒又說完,權少爭鬆開了她,往後退了一步。
江月看著他的動作眼皮跳了跳,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她似乎能從到接下來權少爭的決定。
「月月,對不起,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等我處理完了……」
「不可以。」江月上前拉住了權少爭的胳膊。
「你既然說了不是你,為什麼走?」江月臉色不好看,「你這樣連我都沒有辦法相信你。」
她感受到了權少爭肌肉的的僵硬,「你走了誤會就更大了,我們……我們會發布通緝的。」
他是權少爭啊,這麼完美的男人,怎麼可能跟那些殺人犯一樣出現在通緝令上面?
不可以,她絕對不允許。
權少爭在黑暗中看著江月,大手覆在她的手上,把她的手從他的胳膊上慢慢拉開。
「對不起,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你也不要插手。」
江月心口似乎有什麼裂開了。
跟她沒關?
「權少爭,你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嗎?」
「嗯,我知道,你不要插手這件事,就當……從來沒認識過我。」
他的聲音很是淡漠,江月指尖顫了顫,看著他轉身往外走去。
「權少爭!」
江月喊住他,權少爭頓了一下,但還是拉開安全通道的門走了出去。
門打開又關上,權少爭只留給江月一個逆光的背影。
江月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快步走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權少爭的身影。
江月站在公寓大廳許久才回神。
剛剛權少爭是來過吧?
江月伸手之間輕輕碰了一下雙唇,這裡還有他的氣息。
沒錯,他是來過了。
只是又走了。
他剛剛還說了什麼?
就當是從來沒認識過?
呵?權少爭,你才是十足的混蛋吧。
江月心裡憋了一口氣,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第二天早早的去了警局,來的比南臨風都早。
會議室里,南臨風給江月接了一杯熱水。
「昨天你走後我們調查出了一些事情,不過在告訴你這些事情之前,我想聽聽四年前,你和蘇展具體發生了什麼。」
江月擰眉看向他。
她不想回憶,更不想說。
「他們說,蘇展曾經是你最好的朋友,後來卻綁架了你,害你爺爺心臟病發作去世,還差點殺了你弟弟,這些,是真的嗎?」
江月扭頭看向窗外,「你這不都知道嗎?」
沒錯,蘇展是她警校的同學,是她關係最好的朋友,他們曾經的抱負是並肩作戰,然而,畢業之後她進了警局,而他卻忘了曾經他們的約定接管了他爸爸的公司。
從那一刻開始,他們越走越遠,到後來發生了那件事情,她徹底的恨了蘇展,一輩子都不能原諒的人。
「不,我想知道,當年,蘇展到底為什麼綁架你?」
「為了生意,江陽和朋友合夥創辦的公司一夜之間成為一匹黑馬,某些利益上和蘇展家的公司相衝突,他就綁架了我威脅江陽。」
南臨風擰眉。
為了生意就綁架昔日的好朋友?
「他沒有其他的目的?」
江月看向他,眼中帶了冷漠,「這個問題你難道不應該去問他嗎?」
當年她被蘇展綁架,患有心臟病的爺爺受驚心臟病發作搶救無效死亡,她都沒有來得及看他最後一眼。
在之後江陽拿著價值千萬的合同去救她,和蘇展發生肢體衝突,腹部中了一刀傷到了脾臟,在重症監護室躺了半月。
她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