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掛斷了權少庸的電話,起身走到了車前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做了進去。
「月月,你沒事吧?」
江月一進車權少爭上下打量了江月,一臉擔憂。
「我沒事,你哥剛剛給我打電話讓你不要亂跑,他的人馬上過來接你回去。」
權少爭拉住了江月的手,臉色不是很好看。
江月想收回自己的手他不放開。
「怎麼回事?那個男人怎麼在特調處?你晚上都不回家的嗎?和他一個男人在一起過夜你是不是沒腦子?」
權少爭擰眉看著江月,握著江月胳膊的手也慢慢收緊。
江月被他罵的一愣一愣的。
「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交給男人,你逞什麼強?還把我安排在你身邊的人趕了回去,江月你想著急死我是不是?」
江月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忍不住挑眉,「行啊,權先生,說話挺硬氣的啊。」
權少爭沉著臉,「還不是被你逼的,我現在心跳很亂。」
說著權少爭拉著江月的手放在了他的心臟上。
心跳確實挺激烈的。
江月推了推他,「你是怎麼知道的?」
南臨風那邊也是她通知了之後才知道的。
而且她都已經把權少爭的人趕走了,他消息怎麼還這麼靈通?
江月問完話權少爭臉上的神情僵了一下,鬆開了江月的手,輕咳了一聲說道:「就是通過我的渠道知道的。」
江月看著他,「方維維又給孫舟打小報告了?」
權少爭沒有回答,江月無奈嘆了一口氣就當他是默認了。
兩人坐在車裡一時間沒有說話,一直到江月的手機振動。
江月拿出手機,是一串沒有備註的手機號碼,但是江月有印象。
蘇效義曾經用這個手機號碼給她打過電話。
江月看了一眼旁邊的權少爭,猶豫了一下接聽了電話。
電話接聽那邊傳來了蘇效義的聲音。
「小月,小展出事了。」
聽著蘇效義著急的聲音,江月坐直了身子。
「怎麼回事?」
「今天早上小展轉進的普通病房,有一個人假裝護士在小展的吊瓶裡面加了藥。」
江月握緊了手機,「他……沒事吧?」
「幸虧插床的護士發現了不對勁,沒事,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害怕是那個在逃的大慶,我想讓你們警局派人過來保護小展,他現在經不起折騰。」
「好,您別擔心,我馬上讓人過來。」
江月掛斷了和蘇效義的電話就撥通了老傅的手機跟他說了這件事情,他馬上安排了人去醫院調查這件事情。
掛斷了電話,江月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凌晨五點特調處這邊左飛才出了事,早上蘇展那邊又出事,這個大慶膽子倒是不小。
收起手機,江月扭頭看向權少爭,不料對上一張黑沉的臉。
江月愣了一下,「幹什麼?」
權少爭別開頭,「沒什麼。」
江月無語,「沒什麼你擺著張臭臉幹什麼?你在這兒等著你哥的人過來吧,我回去了。」
說著江月推開車門下了車,沒有多想。
南臨風打開特調處的門差點和江月撞到一起。
南臨風看了一眼不遠處車子,然後挑眉看著江月,「權少爭?」
江月愣了一下,看著南臨風的眼神馬上變了。
「你怎麼知道是他?」
之前蘇展遇害權少爭失蹤就讓南臨風懷疑了權少爭,現在他見了權少爭竟然這麼淡定,難道不是上前去留下權少爭跟他詢問一些事情嗎?
而且,權少爭開的是一輛普通的車子,南臨風是怎麼認出來的?
南臨風看了一眼權少爭的方向,含糊說道:「猜的,進來吧,給你驗血的人馬上就到了。」
南臨風進了特調處,江月回頭看了一眼權少爭也跟著走了進去。
給江月採血樣的人五分鐘之後過來的,采完血樣離開。
江月期間看了外面一眼,權少爭已經離開。
江月跟南臨風說了舒展的事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