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針買了藥,江月和何耀回了特調處已經到了中午,方維維給江月定了一份雞湯,然而江月沒有什麼胃口,勉強吃了幾口又開始工作。
方維維他們在會議區吃著飯,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電腦前的江月,嘆了一口氣,「副處這是怎麼了?以前處理案子沒見她這麼賣力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何耀看了一眼江月,「權先生的事情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方維維和孟良超同時挑眉,「權先生不是去國外治療去了嗎?你說副處現在是在為權先生擔心?」
「副處前幾天還好好的,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權先生那邊的情況不是很好吧。」
方維維張了張嘴,拿出手機給孫舟發了信息,她本來是打聽一下權少爭的消息的,但是一不小心被孫舟套走了話嗎。
孫舟:你說嫂子暈倒了?
方維維看著孫舟的消息一愣,意識到了自己說漏嘴了,趕忙關上了手機。
但是已經晚了,接下來是孫舟的連環轟炸。
孫舟:嫂子怎麼回事?
孫舟:二爺手術剛剛結束還沒醒,要是讓他知道鐵定得出問題。
孫舟:方維維你說句話啊,嫂子嚴重不嚴重,我安排醫生過去看看?
方維維知道自己闖禍了。
方維維:別,副處已經沒事了,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副處現在心情不是很好。
孫舟那邊沒有再發過來信息,方維維以為沒事了,但那邊江月的手機響了起來。
方維維扶額。
江月正看著資料,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權少庸。
她看了會議區吃飯的方維維他們一眼,接聽了權少庸的電話。
「權總。」
「我打電話是想跟你說一聲,小爭的手術很成功,下一次手術安排在半年後。」
江月鬆了一口氣,「他沒事就好。」
「你呢?身體怎麼樣?需要不需要我安排一個人過去給你調理一下身子?」
「我沒事,不用權總費心。」
權少庸淡笑一聲,「我不費心,就怕你把身體拖垮到時候費心的是小爭。」
江月抿唇,「我身體好得很,別跟他說,忙完這個案子我會請假過去看他。」
「放心,為了他我不會跟他說,但你確實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嗯,權總沒事的話就掛了吧,我這邊還有工作。」
「好,就不打擾你了。」
江月掛斷了電話吐了一口氣,起身走到了會議區這邊。
方維維看江月過來嚇了一跳,以為江月是跟她算賬的,哪知江月坐下來盛了一碗雞湯喝。
在方維維他們三人詫異的眼光下江月是硬塞了一肚子東西,直到徹底吃不下去才放下筷子。
「吃完了?這些東西收拾了之後過來工作。」
江月起身走到了辦公區,繼續坐在電腦前工作。
方維維三人相視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現在他們排查消失的畫像上的女人就已經很累了,警局那邊卻又出事了。
下午他們正在辦公,江月的手機響起,是南臨風打過來的。
江月擰眉看了一眼接聽。
「什麼事?」
「剛剛警局來了一個帶著五歲孩子的女人,說這個孩子是郭焚的,她想替孩子申請孩子的繼承權,我看她跟郭焚有關係就給你打電話說一聲。」
江月手機放在一旁開的免提,南臨風的話何耀他們都聽到了,三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叫什麼名字?」江月拿出了被郭焚家裡收藏的畫像名單。
「司夢。」
江月覺得這個名字熟悉,翻看了名單,是名單上有的。
是讓郭焚覺得愧疚的女人之一。
「你讓她過來特調處。」
「好。」
江月看著司夢的資料。
司夢五年前就結婚了,是帶著郭焚的孩子結婚的?
叫司夢的這個女人是半個小時之後來到的特調處。
領著一個男孩子,江月請他們在會議區坐下。
那孩子很是拘謹的看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