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哥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咬了咬牙,道:「誰派你來的?」
在他的心目中,既然有目的性的來砸他的場子,那就一定是受人指使,只可惜,韓非似乎讓他失望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韓非嘴角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笑容看起來是那樣的邪異,輕笑一聲,一抹嘲諷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道:「誰派我來的?」
還沒有說完,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差點笑的直不起腰來,終於止住笑容,站直了身體,似乎很不屑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到現在為止,能派我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聽到韓非這句話,華子哥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從韓非的臉上他看的全部都是不可一世,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尤其是臉上那一抹嘲諷的笑容,更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廢物,而韓非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
沒錯,他想的很對,韓非的確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而在韓非的眼裡,他也的確只是一個廢物而已。
這個世界上讓韓非稱為廢物的人很多,但是能讓韓非認為不是廢物的人,屈指可數。真正在韓非眼裡能與韓非一戰的人,唯有郭嘉,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兩顆明珠的話,除了韓非之外,剩下的那個人也只能是郭嘉。
至於沙漠飛狐,韓非由始至終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而大水壺,韓非並不把他當成能與自己一戰的人,頂多可以算得上可以交手的人,而能讓韓非傾力而為的人,至今他只遇到兩個人,一個是黑衣人,一個是郭嘉。
黑衣人,韓非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誰,所以,也只有郭嘉,韓非才是真正當成一種威脅存在的。
「那你今天是鐵了心要砸我的場子了?」華子哥陰著臉冷聲問道,體驗過韓非的身手之後,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避免跟韓非發生正面衝突,顯然,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指望手下這群酒囊飯袋,嚇唬普通人管用,而與韓非交手,只不過是多了一些挨打的人而已。
他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在背著好幾條人命的情勢下,還能活到現在,但是他也是一個狠人,之所以沒有爆發是因為觀眾太多,他無法對韓非下殺手,另一方面,他擔心萬一自己殺不了韓非,那麼要死的人就是他。
不過能夠殺了韓非,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對於他這種已經背了好幾條人命的人來說,再多幾條人命也沒有關係。殺一個人是殺,殺兩個人還是殺,多殺一個韓非只不過是多了一條人命而已。
聽了華子哥的話,韓非笑著打了個響指,笑道:「沒錯,你說的很對,今晚你的場子我一定要砸,不光要砸你的場子,我還要來收回我的債,曾經有一個人在這裡欠我一份債,我今天只是來討回我的東西而已。」
「欠你的債?」華子哥一愣,不明白韓非是什麼意思,如果只是欠他債的話,他大可不必來非要砸他們的場子,只是,他可能不明白韓非口中所說的債到底是什麼意思,更何況,這些債是需要用人命來還的,而他不清楚,但是韓非卻很清楚今天自己來的目的,所以,他必須要砸這裡的場子。
韓非淡淡一笑,伸出一隻手,撩撥了一下額前的劉海,輕聲道:「沒錯,欠我的債。」
聽到韓非確認以後,華子哥心裡的憋屈瞬間爆發,你收債就收債,為什麼要砸我的場子?又不是我欠你的債,只不過,這些話他只能憋在心裡,爛在肚子裡了。
因為他已經跟韓非結下解不開的仇了,他手下的人死了,那倒沒有什麼,關鍵是韓非壓根沒有打算放過他,這些,他可以看得出來。
轉過頭。看了身邊的小弟一眼,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便再次抬起頭來。這一次,眼中的信心倒是多了不少,更是多了一絲罕見的狠辣。只見身邊的小弟快步向舞台周圍走去,身後跟上所有的小弟,走到觀眾身邊開始趕人。
本來那些觀眾看的正激情四射呢,怎麼會走,只不過在看到那群小弟一個個亮出手中的武器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一次是真的要火拼了,跟前面的只是動手動腳大不一樣了,就這樣,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在別人刀子跟棍子的威脅下,只能悻悻離開。
只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有一群人看著韓非大喊道加油。聽到這一句加油,韓非瞬間哭笑不得,無奈之下摸了摸自己的臉,轉過頭看了葉子卿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