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攔了的士,直奔華新市五星級酒店。
林澤覺得,既然自己要和人生中第一個正兒八經的姑娘打友誼賽,那就不能太吝嗇。省的事後留下什麼後遺症。付了房費,林澤攙扶著張馨藍上樓。倒是前台客服對林澤扶著的張馨藍頗為好奇。心想,這傢伙也太囂張了吧。直接灌醉了女警花來開房?
但華新市牛叉哄哄的人滿街都是,誰知道這男人是誰?看他氣質面龐都還不錯,說不定是個闊少呢。
上了樓,進了房間,林澤一把將張馨藍扔在床上,隨後大口喘息。
他很累。喝得手腳有些發軟,又攙扶著她一路奔過來,免不了氣喘吁吁。但想到一會兒就能品嘗這個美妙的女警花——林澤的臉上流露出猥瑣而邪惡的詭笑。
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撐死了在私生活上檢點了些。可送上門的正經美女不要,還是男人嗎?說一句臭不要臉的話,他現在做的絕對是全世界男人都會做的事兒。誰要說自己可以坐懷不亂,不是陽痿就是太監。
張馨藍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夢囈不已,也許是房內的暖氣太大,她下意識扯開了衣領,大片的粉嫩肌膚暴露出來。林澤一看就傻眼了。
乖乖——自己還打算先洗個澡,刷個牙,做好了衛生準備再來打友誼賽呢。她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假裝斯文,故作矜持了。反正這才凌晨三點,距離上課還早著,待會兒等她醒了說不定還能洗個鴛鴦浴。
想到此節,林澤立馬獸血沸騰起來。酒氣也是不斷往腦門涌,一時間失去理智,禽獸不如地爬向大床——
她在輕微嬌吟,在扭動嬌軀,最關鍵的是她還穿著制服——
紅果果的制服誘惑!
林澤俯視著床上的美妙人兒,口水差點滴在她那紅潤的臉蛋上。惡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林澤紅著眼睛往她濕潤的嘴上貼去。
很柔軟,還很甘甜。也不知道是畸形心理作祟還是如何,林澤覺得著張馨藍的小嘴兒比草莓還要可口。他努力地撬開妙人兒的貝齒,輕靈的度過去——
「唔——」
柔唇被堵住,張馨藍呼吸有些困難,似乎察覺到什麼,她身軀扭動的幅度逐漸增大。
當制服大開,身下女孩兒的純棉小內衣暴露在他視線中時,一股撲鼻的香味兒鑽進鼻端,他開始大口呼吸,努力讓自己的動作不那麼禽獸不如。
林澤在耗費了近一分鐘解開女孩兒的貼身衣物時,肚子裡開始咒罵了。
誰他媽把內衣的開口設計在背後,不是存心刁難人麼?
啪啦——
內衣被解開,胸前那對粉嫩的玉兔彈跳而出,飽滿、豐腴,白花花的一片,閃的林澤有些眼花繚亂。
張馨藍的上身已空無一物,如瀑的黑髮披散在床上。玉容上布滿紅潮,美眸微微闔上,卻還是從細縫中流露出一絲女人特有的風情。
啪嗒。
褲子的拉鏈被拉開,林澤的眼睛都綠了。
「不要——」
這只是她下意識的反應,她並沒想過,來這兒開房,本就是她自己的主意,林澤只是很為難地在配合她——
她的美眸微微睜開了,雖然還是昏昏沉沉,卻是意識到自己在哪兒,正準備做什麼,和誰做。
「我——」張馨藍咬著紅唇,臉蛋兒紅得直欲流出汁液,蚊蚋般呢喃。「我害怕。」
「害怕?」林澤傻了眼,很委屈地說道。「其實剛才我也很害怕,如果不是你鼓勵我,我想我也沒這麼大的勇氣。」
「那——」張馨藍的藕臂不由自主地掩蓋住了胸前的豐盈,可是她絕對想不到,她這個動作,卻是擠壓出了深深地事業線,比直接暴露在林澤眼裡還來得撩人。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林澤輕嘆一聲,面露黯然之色,像是受了多大打擊似的,心中卻是腹誹。「看來煮熟的鴨子要飛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馨藍面露一絲羞赧,一絲為難,柔柔弱弱地說道。「我沒這樣做過,所以我很緊張——」
「沒事,我會給你封個大紅包。」林澤闊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