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生存訓練,分配一天的食物,但是要在規定的島上待三天。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他們需要根據島上的地圖尋找表明的地點,而且記錄地點藏著的記號。中間還會有隱藏的伏擊,只要被「殺」掉,這次的野外生存訓練立即失敗,當然這也表示他們的成績不會很好。
野外生存訓練的分組是第二天公布出來的,五個班去一座島,由班長帶領他們,監督作弊情況和緊急情況地急救。
而在野外生存訓練之前班長就率先離開的三排二班,因為人員的分配問題找不到臨時的班長,就將她們丟給隔壁一班的班長。
不過,別人家的孩子沒有自己親,加上一天的訓練下來二班的成績超乎想像的好,就連夜千筱的訓練都能跟上她們的進度,一班班長心裡就有些不平衡了,當天晚上就召開班會將一般的人給教育了一頓,以至於第二天一班的人跟打了雞血似的訓練,搞得二班的人莫名其妙。
「果然,沒娘的孩子就是根草啊。」最後一天的訓練完畢,二班的人剛剛回到宿舍里就垂頭喪氣的,有人倒在自己的床鋪上感嘆著,「我現在總算發現楊班長的好了。雖然跟個閻王似的,但有他在誰也不敢給我們臉色看啊!」
「還真是,」捶了捶自己酸痛的手臂,喬玉琪贊同地點了點頭,「現在誰都覺得我們沒有靠山,一個個的都跟我們較上勁了,連吃個飯都要搶我們班的。」
一瞬間,其他頗有同感的女兵們都紛紛點頭應和,自從楊栗走了之後,其他班的人都在針對她們,在訓練中看到她們般有落後的就嘲笑,她們集體被一班班長懲罰的時候,其他人就站在旁邊說風涼話,就連在食堂打菜吃飯的時候都要搶她們看中的。
她們二班在楊栗的領導下本來就是個特殊的群體,在軍事技能上除了夜千筱之外,她們都是新兵連中的尖子,自然招人嫉妒眼紅,以前楊栗在的時候她們都有閒言碎語,現在楊栗這座靠山一離開,她們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反正最後一天了,大家忍忍就算了啊。」副班長向來是不愛惹事的,看著那麼多人吐槽也有些急了,她試圖撫平著她們的情緒,「明天就是野外生存訓練了,我們爭取都堅持下來,連看笑話的機會都不給她們,不就出氣了嗎?」
「班裡其他人能不能堅持下來我不知道,不過有些人肯定要被當笑話看的,」喬玉琪別有深意地看了夜千筱一眼,「希望不要剛剛到小島上就被秒殺了。」
她的話音剛落,宿舍內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夜千筱並沒有參與她們的話題,而是拿衣服準備去洗澡,忽然聽到喬玉琪將矛頭對準了她,她整理衣服的動作微微頓住,偏過頭漫不經意地掃了喬玉琪一眼。
「怎麼,我說的有錯嗎?」喬玉琪嘴角勾起抹冷笑,挑釁意味可見顯然。
最近夜千筱的軍事技能突飛猛進,尤其是那次射擊訓練後,夜千筱徹底成了喬玉琪眼中釘般的存在,有找茬的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
「要不,我給你個機會吧。」
夜千筱輕笑,纖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仿佛野外生存訓練對她來說遊刃有餘般。
看到夜千筱這個模樣,喬玉琪下意識地繃緊了神經,頗為警惕地盯著她。
頓了頓,夜千筱緩緩的開口,「雖然規定我們是不能『互相殘殺』的,但我可以給你三槍解決我。你要有本事的話,也可以在我上島的時候就『殺』了我。」
如此囂張的話說出,宿舍內的人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像夜千筱這樣的行為,無異於是自己在找死。
可,不知為何她們卻格外的平靜,仿佛夜千筱說出這樣的話是理所當然的。
因為在她們的印象中,每次夜千筱這麼囂張的時候,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在最初的那刻他們不是震驚,而是沒來由的有些期待。
夜千筱的話就像是在當面打喬玉琪的臉,喬玉琪被她羞辱的氣息不穩,眼裡凶光乍現,「這可是你自願的!」
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夜千筱以沉默來回應她,轉而便端著自己的衣物出了門。
*
黎明時分,海平線以上遍布鮮紅的顏色,海與天相互映襯著,海的顏色與天空融為一體,波光粼粼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