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爵和龍圖聽了這話,兩人停住了腳步,看著紅陶跳下樓還沒朝門口去,便被人攔住了去路,
攔住紅陶的人,正是和蘇黎在吧檯喝酒的女人,艾爵和龍圖跟蹤龍標來到酒吧時,就找准了蘇黎的位置,當然也沒錯過她如何**這女人的一幕。
紅陶的人不僅僅是在酒吧這邊聚齊,蘇黎之前去的那棟老房子是紅岩在航海的分堂,才和山本幫會幹了一場,留在航海的人自然不少。
紅陶的人一看情勢不對,立刻出了酒吧去叫兄弟們過來。
熊哥帶自己的殘兵敗將將阿文帶的幾個人都解決的一點不剩,阿文和熊哥單打獨鬥,很快便落了下風,一見自己的老大下來,便快速的過了去,兩個人打,比一個人強,但他沒想到,這個得罪熊哥的女人,居然是一夥的。
「熊哥,腦子靈活了不少,今天晚上,你早就打算好了,兩個人演的一齣戲,就是為了砸場子是吧?」阿文一看自己的老大在,心裡有了底氣。
熊哥聽了這話,冷聲一聲。「老子想來做事直來直往,你以為和你們一樣?更何況這位美女能耐不小,老子要是能請得到,十個八個全請了,還用得著你來說這話?」
天玉聽了熊哥這話,心裡對他之前想占自己便宜的介懷少了不少,倒是抬眼看向了紅陶,道。「陶哥,多年不見,沒想到你混的風雲水起啊。」
紅陶本還納悶攔住自己去路的女人是誰,剛聽阿文一說便斷定這個女人是熊哥的人,可聽了這話,似乎認識自己,想了想卻想不起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
蘇黎三人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上,聽著下面人的對話,頓時明白了過來,看樣子這個紅陶今天晚上不走運。
蘇黎剛開始一聽紅陶的人那麼一說,還真有點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熊哥的人,可一想她動手打人和衝動都不像,看來是紅陶的老相識了。
「你是誰?」
天玉聽了這話,冷笑一聲,隨後朝吧檯那邊招了招手,在調酒的男人手裡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一看是調酒師,蘇黎聳了聳肩,原來是一起的。
「賓安春的酒很濃很烈,一般人正常的情況下,喝三杯就上頭,不知道二堂主是不是還記得這種酒呢?」天楚此時不再是調酒時的表情,臉上帶著冷冽雙眼中帶著狠戾看向了紅陶。
紅陶一聽這話,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賓安春那是幾年前喝過的酒,之後他再也沒碰過,難道是天哥的人?想到這,瞬間反應了過來。「天楚,你是天陽的什麼人?」
「難得啊,你居然想起來了,大哥一直將你當親兄弟對待,你竟然為了一己私慾殺了他,當初要不是你故意灌醉了大哥,通知了紅岩幫會打進去,兄弟們也不會死,大哥更不可能那樣毫無還手之力。」天玉想起自己和天楚去找到大哥的時候,幫會內一片的屍體,兄弟們沒有一個活口。
「哼,當初的幫會,是我和天陽一起打下來的,我早就跟他說過,帶兄弟們投奔紅岩,要不然兄弟們只有死路一條,我也不過是為了保命,要怪,就怪他太過固執。」
就在天楚和天玉聽了這話動怒時,外面突然闖進了一幫人,個個手裡拿著傢伙,一看這陣仗,來的人少說有七八十個。
蘇黎三人面面相視了一眼,艾爵道。「我們是不是該撤了?」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下面的一男一女還不錯,死了倒是可惜了,不如就趁著這次,拿下航海,給咱們一個安身之地。」
聽了這話,艾爵和龍圖同時皺起了眉頭。「你還在懸賞榜上,難道又突然對這些幫會感興趣了?」
蘇黎只是說拿下航海,並不是說她本人要在航海待著,懸賞榜的事情還沒解決,作為靈手時被殺,是誰想殺她還沒查到,現在是蘇黎的身份又有人想殺她,無論如何都得找出這個人,至於剩下的三個人現在還沒現身,到時候有的是機會幹掉他們。
她自己明白,麻煩遠遠不止這些,暗中一直追殺她的人也沒查出任何眉目,最主要的是,安夜這個定時炸彈在身邊,雖然暫時是以保護的名義,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反咬一口,畢竟玉戒和符篆都在她手裡。
蘇黎也不是不清楚這些,對於自己本身的事情和麻煩,她比誰都清楚。
「既然你們上門找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