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不理會,繼續看資料。朴昌范,今年五十六歲,原是朝國一名大校,因為新皇帝上任要清洗,他和十幾名忠誠的下屬逃到了中國隱姓埋名。二十年多前,他獲得一筆資金,開始在中國a市組建脫北者組織,並且最終形成規模。
「日你妹,這麼簡單?」葉戰大怒,除了這份資料外,還有一張朴昌范穿著朝**裝的照片,一個胸脯滿滿的軍功章,可以當防彈衣用。然後沒了,沒有布穀鳥對其的調查報告,沒有近況,沒有情報,沒有特徵,什麼都沒有。葉戰拿起電話:「你耍我啊?」
「不。」柳石回答:「如果你需要他叛逃之前的資料,我可以給你。但是我們根本沒有他叛逃後的資料。知道他是脫北者組織創始人,是因為他和國內一名官員聯繫被我們竊聽。除了知道他是創始人和脫北者組織在a市外,對於脫北者組織的高層我們一無所知。脫北者組織分為低級打手隊和高層管理隊伍。我們雖然捕獲了多名打手,但是他們渾然不知自己的上級是誰。普通領導和工作者是單線聯繫。我們抓獲一名下屬,下屬對上司資料不清楚,我們直接讓下屬和上司聯繫,下屬會拼死預警。而我們冒充下屬和上司聯繫,上司會隨機詢問一些密碼問題。他們都是死硬派,我們只能從單一事件中證實對方身份,無法通過一個人把整個組織挖出來。」
葉戰考慮一會道:「這個郵箱長久有效,既然我們目標是一樣的,希望你獲得新的資料可以反饋給我。他本人身體上有什麼特徵?」
「只有一處,在左胸口位置有一道長四厘米的刀疤。」柳石有問有答,態度誠懇。
葉戰再問幾個問題,只能無奈掛電話。對方對這位『嫖娼犯』實在是知之有限。但是就憑藉這一道傷疤和二十幾年前的舊照片。要在a市找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我們還有一個信息,五十六歲。我們可以讓櫻桃留意白筱珊的生活中是否有這樣的男子出現。」於明安慰道:「也並非一無所獲。」
「只能是這樣,一旦知道誰是朴昌范,我相信也可以獲得寶藏位置。」櫻桃一直覺得白筱珊沒有接觸寶藏,或者白筱珊知道寶藏在哪,但是不由她來管理。在櫻桃看來,白筱珊沒有消耗這方面的精力。
葉戰畫了一個關係圖,脫北者組織一支,最頂部是朴昌范。然後是白筱珊。於明在白筱珊下面連線,寫了個李默一,打上問號。白筱珊另外一條線連到中高管理層,中高管理層連線到打手隊。
葉戰認為朴昌范是負責管理寶藏的,他必然有直屬的下屬。而白筱珊應該是脫北者日常行政的總裁。打手隊只能認識中高管理層中的一位。葉戰問:「你說中高管理層有沒有人認識白筱珊?」
「金日利應該是高管。」金日利引發了各方大戰大鱷。於明道:「雖然金日利和白筱珊曾經在餐廳有過交談,但是我認為恰恰否定了金日利知道白筱珊是他的上司。金日利聯絡和通訊使用的是密碼圖。所以我覺得。白筱珊知道所有高管。而高管們未必知道白筱珊。就象高管知道打手隊成員,而打手隊卻不認識高管一樣。」
……
第二天一早,於明和李復說明,李復打電話給張諾楠告知了柳石此人,張諾楠並沒有魯莽,目前沒有證據指控柳石。只能是先派人監視。張諾楠話題一轉:「昨天你和於明去看聶元梓了?」
「恩。」李復知道警方有監視。
「聽說聶元梓要退休了。」張諾楠道:「你能不能幫我問下,有沒有興趣擔任協管員。」
「恩?」李復一愣。協管員?不就是臨時工嗎?怎麼a市也有替死鬼性質的臨時工?
張諾楠說的是一種在警方監視和監控中的職業,最典型就算是技術性小偷,這類人出獄後。有些人想改邪歸正,於是警方和監獄就聯合成立一個服務部門。比如你家門鎖打不開,打電話給110,110就會聯繫前小偷幫你開門,不破壞鎖,專業能力強,收費不高。
李復聽明白了張諾楠意思,張諾楠覺得聶元梓能力不錯,但是就聶元梓的身份不可能當警察,於是就想通過這麼一個系統將聶元梓吸收到司法部門。不過不是原配,而是以小妾的名義,活乾的多,被乾的也多,但是就是上不了族譜。
李復遺憾道:「對不起張警官,我已經和美國當局聯繫,調查局
第兩百七十六章 聯合排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