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迪把緊身衣脫掉,露出黑色緊身小背心。腹部肌肉可見很平坦的小腹。手臂光滑潔白。於明感覺身體有些變化。曼迪閉眼道:「我先休息一會,你累了叫醒我換下半夜,我睡的很沉,你需要大聲一些。」
「好的。」於明回答。曼迪臉上睡覺時帶著淺笑,加之完美身材和可人的長相,是男人都會想點什麼。於明點起一根煙把視線轉移。yy想到,曼迪突然撲過來求交配怎麼辦?也許有人偷偷在自己食物中下了春藥…···於明鄙視自己,太齷齪了。站起來動下四肢,然後做兩個俯臥撐後拿手機玩遊戲。
曼迪睜開一縫眼睛,有心情玩遊戲而不欣賞自己的男人有兩種。一種不是男人,一種是懦夫。當然還有第三種,禮貌。這招很有用,曾經有兩個男人試圖侵犯自己,這倒是好解決。曼迪最討厭是男人又色又膽小,一直看自己,把自己看得發毛。根本就無法入睡。
很可惜,於明三種都不是。曼迪嘆口氣。於明放下手機,看向自己,然後抓起一根木材慢慢朝自己走過來。想自己打暈。曼迪對於明第一印象頗好,她有些難過,希望於明能停止接下來的動作。
於明木棍打了下去,曼迪單手抓住木棍,然後一屈身,一拳打在於明的腹部,然後向前一步,將於明扛上肩膀摔在石頭地上。於明五臟六腑震動,口吐鮮血。這時候曼迪感覺肩膀一麻,右手抓了過去將一條蛇捏在手裡。
「哦······買噶。」曼迪把蛇一扔,忙抱起於明到火邊:「你沒事吧?」
「你妹······」於明罵了一個詞反問道:「你認為呢?」」對不起、對不起。」曼迪一直說著sorry:「我去熱點水。」
曼迪燒水,然後餵水:「對不起,是我的錯。」
於明喝口水問:「你被咬了嗎?」
「沒有關係。」曼迪道:「我帶了毒蛇血清。我非常抱歉、非常抱歉。」熱帶叢林的蛇幾乎不冬眠。
於明道:「我沒事。」還能怎麼說?你讓我也摔一次?既然武力值比不過人家,除了原諒對方,自己還能做什麼?
「你休息,我來守夜。」曼迪很懂得什麼叫補償。
於明睡著了反正要色我配合,要錢沒多少。別要命就好。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於明突然睜開眼睛,再看曼迪似乎也有察覺。曼迪單膝跪地右手抓在腳上匕首,注視著黑暗。於明道:「好像有人。」
「恩。」曼迪道:「我們要離開這裡。」
於明吸口氣,胸口還是有些疼痛。背起行囊。曼迪扶了於明。突然一聲子彈上膛聲音,一個人用泰語喊道:「不許動。」
曼迪和於明轉身舉手,於明原先還僥倖認為有可能是組委會安排的節目,但是看清楚後就知道麻煩大了。四個人,手持ak四個本地人。有一個於明還有點印象就是被貼在孔敬府機場的通緝令上的人物。毒梟巴松。
「你們是誰?」巴松用英文問。
「遊客。」於明回答:「她是我妻子。」
「你們怎麼知道這條路的。」巴松再問。
於明回答:「我妻子是一名動物學家,聽說泰國北部有一種珍異的鳥類。所以我們就一路尋找。」
「動物學家?」巴松問:「還是國際刑警?」
「不是。」於明手伸向旅行包。三名馬仔抬槍。於明道:「不是武器,我妻子研究的動物。」
「恩。」巴松點頭。
於明手伸進旅行包拿到了最後一顆雷光球,腎上腺素飆升。於明知道,巴松肯定會殺死自己和曼迪。只不過巴松現在想證實自己身份,看是不是暴露。只能賭一把。於明啟動雷光球。雷光球聲音傳出。於明左手扔出雷光球,右手一按曼迪趴倒。
白光四散,於明拉起曼迪:「跑。」
但曼迪手滑開,三步衝到了巴松面前,單手卡住巴松的脖子做掩護。另外一隻手拔出巴松腰間的手槍,對準馬仔扣下扳機。
巴鬆緊閉雙眼:「住手我們是國際獨立調查人組織僱傭人員
曼迪拉開彈匣看了眼,將巴松推開。眼睛還沒恢復視覺,巴松仍舊閉著眼睛解釋道:「我們在機場張貼了通緝布告,本來是打算第二場考核做伏筆。但是由於你們沒有按照規則來,所以我們就被派遣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