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璐跟隨王老實參加的第一個飯局是老牛組織的,她很累,也漲見識。
第二次飯局就完全不同了,人數不少,一桌里就她一個女的,她認識的有好幾個,比如公司里的錢總還有李總,地點也不是什麼有名的大飯店,就一個不起眼的小館,吃的東西也都很普通,沒啥特別的。
但她覺得比那天要舒服,基本上這些人吃喝很隨意,都是沒大沒小的,還有人跟李璐逗著玩兒,不像上一次,都端著。
李璐也跟著喝了幾杯啤酒,好在沒人灌他,基本上就是讓她隨意。
她一直安靜的坐在王老實身旁,聽他們扯蛋,確實是扯,說話沒大沒小,還不時的掰扯起來,而居中的王老實也不管,還跟著摻乎,李璐沒覺得不對,也許這才是她認知的,就該這樣。
錢四兒大概也知道了王老實在酒會上跟**的事兒,喝多了後問,「三哥,**那貨沒必要這麼照死里得罪吧?」
他的意思很明確,**不是阿貓阿狗,他老子越發的強勢,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到了囂張的程度。
王老實這麼跟**死掐,錢四兒擔心**不管不顧的,鬧不好王老實要吃大虧的。
酒喝到這份上,王老實覺得自己越喝越明白了,渾不在意的說,「不說身正不怕影子邪那沒用的,老張想要辦,我也許真扛不住,可他捨得嗎?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家底喲!」
關海軍一直沒怎麼說話,他酒量好,臉都不紅,聽了王老實的話,不由的多想,一直以來,他都琢磨不透,王老實每次跟**對上,全勝,而**碰上別人,也全勝,道理從科學上就說不通,老張家辦事兒多不厚道,眾人皆知,人家地位在呢,問題是,王老實這兒咋就邁不過去?
既然王老實敢這麼說,那就有必然的依仗,可那依仗是什麼,關海軍認為有點虛。
老關瞅了一眼李璐,還是關心的說,「落實,該小心的別大意,**那孫子最近越來越不按規矩辦事兒啦。」
王老實指了指一盤羊蠍子,示意李璐給他夾過來,他自己短期酒杯,帶著酒意說,「老關,要說起**來,哪次是我招惹他,躲還躲不清楚呢,我又沒病,沒事兒給自己找點刺激?不外乎這孫子吃慣了肥肉,又不想膩著,合著好事兒都該是他家的,真要該那樣,也輪不到他吧,你們幾個誰沒資格?」
&三哥說對啊,往前倒幾十年,他家算個屁!」
&是,他**還知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就憑他,姥姥!」
關海軍一聽,那個氣啊,你丫真是喝多了,偷換概念呢,一朝天子一朝臣你真不懂,人家現在掌著權呢,還特麼的幾十年前,有毛用啊。
李璐很懂事兒,用手把那塊骨頭上的肉仔細給撕下來,正要放到吃碟里,沒成想王老實一歪腦袋張開嘴,小李同學呆了下,馬上反應過來,紅著臉小心的餵給王老實吃。
這下可把其他哥幾個給羨慕壞了,王老三可以啊。
&可得防著點。」關海軍沒再多說,只是又提醒了一句。
王老實抽出幾張紙,擦了擦嘴,說,「我是光腳的,他家可是精細,估計人家老張犯不上跟我較真兒,至於小張,說句難聽的,離開他老子,他連根毛都不算。」
&哥,三哥,咱說點高興的不成嗎,老說那孫子,敗興。」
&來都端起來,喝酒。」王老實也不想再提那個人,吆喝著喝酒。
酒到酣處,李璐電話響。
看了一眼,是宿舍室友的,她猶豫著看了王老實一眼,恰巧王老實也轉過頭來,李璐略帶慌張的說,「我同學的電話------」
這小模樣,把王老實給鬱悶壞了,心說至於嗎,我又不吃人,「來電話就接啊,看我幹嘛。」
&
李璐趕緊起身,到一旁去接電話。
錢四兒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不遠處的李璐,一臉壞笑的沖王老實伸出大拇指。
王老實頓時沒好氣的說,「什麼意思,有話說明白嘍。」
錢四兒趕緊擺手說,「沒啥,就是覺得三哥是調教高手。」
這貨就是欠抽,王老實笑罵道,「滾犢子,還不是你惹的,現在倒好,栽到我頭上來了。」
眾人一陣鬨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