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單文的解釋後,費公服雖然覺得事情哪裡有不對,但想到要是夏侯被戒律殿的人送去鐵山服勞役,那就是一個悲慘人生的開始。
於是,費公服說道:「三師弟,你不是要去風城,現在還差一個人嗎?看在同門份上,要不你把夏侯帶上,到時你們出了青城派,夏侯不在山上,他也就不會被戒律殿的人陷害了。夏侯出了青城派,我也就能接到任務,可以下山去和你們匯合了,三師弟幫我這個忙吧,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聽到費公服主動提出讓他帶著夏侯下山,單文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於是猶豫了一下答應道:「好的,大師兄,但這個戒律殿的人在這裡呢,他要是來阻止或者跟來怎麼辦?」
看到單文答應,費公服說道:「這你放心,他就由我來對付了,你們下山,我來引開他。」
靠著鐵山和戒律殿來找夏侯麻煩的機會,單文在取得費公服的信任後,得到了帶夏侯下山的機會,這真是意外收穫啊。
他們商量先了一下,然後把這個消息偷偷告訴了夏侯和蕭學晟他們,整個過程都是防著被戒律殿來的那人。
為了給夏侯他們創造下山的條件,費公服對戒律殿的那人沒有好臉色,狠狠的朝他比劃了一下,然後把夏侯叫進了房間,關上門,關上窗戶,不讓他有窺探的機會。
隔絕了戒律殿弟子的視線後,費公服和夏侯坐在窗前下棋,讓外面監視他們的人,只能看到倒映在窗戶紙上朦朧的黑影。
戒律殿的人被拒之門外,讓他留在院子裡,隔著窗戶紙恨恨的罵了一聲,但沒什么正當理由,自己也不好破門而入,摸黑戒律殿的形象。
看到這個情況,單文立刻上來陪著笑臉道著歉:「師兄不要見怪,我大師兄就是一個臭脾氣,其實他人挺好的,您喝喝茶消消氣。」
說完,單文就給他搬椅子端茶送點心,熱情好客的招待起來,爭取讓他在這裡喝的開心吃的暢快坐的舒心。
服侍好這位戒律殿的大爺後,單文陪著笑說道:「師傅讓我下山一趟,招待不周了,這位師兄慢慢喝茶,等過一會兒,大師兄想通了,他就出來向您賠禮道歉了。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走了。」
「你們清風觀里的人啊,就是不懂事,只有你還有點人樣,算了,你下山去吧,我自己留在這裡盯著。」那戒律殿的弟子說道。
單文陪著笑說道:「好嘞,師兄喝好吃好,有什麼需要的話,找其他人吩咐一聲就行,我已經打好招呼了。」
說完,單文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拿了一個包袱,帶上自己的清風劍出來了,和他再次打了一聲招呼後出來了。
從內門小院出來,單文就看到了兩手空空的蕭學晟和魏城碾在外面等著他,等他一起下山去。
看到他們什麼都沒帶,單文問道:「你們的行李呢,怎麼不帶點衣物就出門了?」
兩人都有系統自帶的包裹,哪裡需要背著一個大包袱趕路啊,聽到單文的責怪,他們只好笑著解釋道:「三師兄,我們有錢,要用到的東西路上買就行了。」
聽了他們的話,單文不由的點頭說道:「哦,原來如此,看不出來嘛,你們還是個小地主啊。這樣吧,既然你們有錢,那一路上的花銷就由你們負責了。」
「額。」聽了單文的話,蕭學晟他們欲哭無淚,每一塊銅板都是他們的一絲生命啊,就這麼被單文要走了,他們的心情不好啊。
看他們一副糾結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單文也就沒說下去,帶著他們走了幾步,找到一個外門弟子,吩咐他去辦一件事,然後在原地等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夏侯從另一邊翻圍牆出來了,然後繞著內門小院的圍牆跑了一圈,找到集合地點,和蕭學晟他們匯合在一起了。
看到夏侯來到了匯合地點,他比蕭學晟這兩人強一點,知道要帶著武器出來,於是單文問道:「夏侯師弟,你的包袱呢?你怎麼也出門不帶行李,沒幾件換洗的衣服,你身上的發臭了怎麼辦?」
現在自己這幫人要抓緊時間下山,沒想到單文還關心這個事情,於是夏侯說道:「三師兄,我從小就窮啊,只有身上這一套衣服,沒有多餘換洗的了。三師兄,我們不要說這些了,趕緊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