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自來也,或許我還會忌憚一二,可惜啊……你只是宇智波富江啊!」櫻繡狼往手心吐了口吐沫,抓了抓凌亂的頭髮,把鐵棍抗在了肩膀上。
「那還真多虧了你,訓練了我這麼久,也能算是小半個老師吧,不過打老師什麼的,不正是你們大蛇丸一脈的傳統嗎?」富江同樣抹了抹頭髮,拿出來懷豎琴輕輕的撥動兩下,擰著眉頭哀傷的歌唱:
「和尚……和尚……你為何這麼慘……」
「黑絲,白絲,你都不能看哎哎~~」
「吃齋念佛~你還不能娶老婆~~~」
……
歌聲悽慘不已,讓周圍的和尚甚至生出了還俗的**。
而櫻繡狼依舊照著鏡子,擺弄著自己的頭髮,眼中根本沒有那種世俗的**。
「難道因為叛出了火之寺,悲情魔音就對他不起作用了?但是櫻繡狼平時好像對女色也不感興趣……反而對男人有點意思……難道……」富江暗暗琢磨著。
「施主……別唱了……地秀已經修煉完成了不動明王相,所謂不動,身不動如山,心亦無可撼動……任何幻術都已經影響不到他的心境了。」身後淚流滿面的老和尚開口道。
「納尼???」富江戰鬥的信心就在音遁幻術上,你告訴我,他幻術免疫?
「想要擊敗不動明王,唯有……」
「等等,我忽然想起家裡的灶頭上還煮著糖水王八,你也知道這個季節防火防盜很重要,大晚上的著火了麻煩消防叔叔多不好,我先回家關個火,今天就先不打了,改年再約。」富江低著頭就往寺外走去。
「施主……施主!!!」
忽然一根鐵棍,呼的一聲就橫在了富江的鼻子前。
「怎麼?裝了逼耍了帥就想走?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櫻繡狼已經把頭髮梳成了掃把狀,挑著鐵棍輕蔑道。
「哈哈哈……再怎麼帥,也沒大哥帥嘛,髮型很不錯,其實我也很崇拜大蛇丸的,說不定還有機會一起共事,將來抬頭不見低頭見,就沒必要鬧這麼難看了……」富江伸手推了推鐵棍,卻紋絲不動。
櫻繡狼依舊戲謔的笑著,一副你繼續說,我聽著的樣子。
「說一聲大蛇丸萬歲,能不打臉嗎?我靠臉吃飯的……」富江弱弱道。
砰!!!
富江被一棒子砸飛了出去,撞碎了兩塊門板,胸骨幾乎裂開。
「見過手打牛肉丸嗎?那我就把你除了臉以外的部位全部敲成泥好了~」櫻繡狼橫擔著鐵棍一步步走來。
櫻繡狼一點也不擔心,富江扮演手燭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個人身體虛浮,體術能力一般,撇去那煩人的音遁幻術,就是一盤菜罷了。
而自己修成不動明王之後,心念堅固,已經免疫一切幻術,甚至可以反彈幻術。
「混蛋啊……真當我是菜雞不成……」富江躺在木屑堆里,手顫顫巍巍的掏出一根壓扁了的香菸,伸手在香燭上點燃,叼在嘴裡。
「名媛劍鞘?名劍召喚!!!」
「啊啊啊啊……出來吧!登龍劍!」富江咆哮著從劍鞘拔劍。
一把閃亮的劍拔出鞘。
「虞姬的自刎之劍」
【自刎時毫無痛苦】
「櫻狼已得勝,
四方蛇嘶聲。
火焰意氣盡,
賤男何聊生。」
富江絕望的把劍架在脖子上停止了思考。
「現在才想著自盡,不覺得有點晚了嗎?」櫻繡狼一棒挑飛富江手裡的自刎劍,對著他胸口又是連續三棒過去。
幸好富江最近被櫻繡狼操練了很長一段時間,對他的攻擊路數還是有些熟悉,金屬鐵手格擋在胸前,勉強把三棍都擋了下來。
同時一口煙的寂寞也讓富江回憶起來殺魚二十年的滄桑,伸手接住自刎劍,對著櫻繡狼的手臂就是一陣去鱗剔骨的快劍,神乎其神的殺魚刀法猶如新龍門客棧的廚子庖丁解牛一般,在櫻繡狼的左臂瞬間划過十幾刀寒光。
然而剛剛方丈也說了,不動明王之不動如山,正是防禦之力,本應該化作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