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吃飯,你請!
「《存在》,獻給全體善良而迷惘的人們!」
張懿笑了笑,說道。隨即對樂隊點了點頭。音樂響起,張懿開口唱到:
多少人走著卻困在原地
多少人活著卻如同死去
多少人愛著卻好似分離
多少人笑著卻滿含淚滴
誰知道我們該去向何處
誰明白生命已變為何物
是否找個藉口繼續苟活
或是展翅高飛保持憤怒
我該如何存在
......
《存在》是汪鋒作詞作曲,是一首以發問式的口吻寫出對自我,對周遭世界的追問的歌曲。或許,汪鋒是將無意義的存在感,完全剝離出自己的音樂空間,取而代之的是以歌載道,通過不停的拷問、疑問和質問,重新啟動了當代人在音樂里有,已經慢慢失去的思考能力,從而以存在感這個介質,去提醒和警醒人們存在、存在的意義,如何存在,怎麼樣存在更好。
其實答案在每個人心裡。張懿之所以唱這首歌,其實也想在歌聲之中找到答案。自己重生或者說是穿越而來,帶著記憶,還擁有了外掛,而自己又該如何存在?該怎樣存在才不枉重活一場。
每個人聽了這首歌,有每個人的想法。尤其的香江人聽了,不免思考自己又是如何的存在。香江人雖然幾乎都是華夏人,可香江卻是英國的殖民地,受大英帝國管轄。而且,已經有傳聞,大陸與大英帝國已經開始商談關於香江回歸問題。
不回歸,自己這些香江人又該如何存在?回歸了,自己這些人又該如何存在?
這首歌呈現出了這個世界和這個時代卻負面的那一面,這種無情的揭開傷疤的歌曲,卻又能讓人從正面催發奮鬥的積極性,無疑是用音樂講負能量變成正能量。
《存在》以搖滾曲風,配上蒼涼聲線和雄渾的嘶吼,讓整個歌曲呈現得層次感十足。
當歌曲唱完,整個大廳之中寂靜一片,所有人包括張懿在內,似乎都在思考,自己是如何存在的,是改如何存在的。
半晌之後,黃站深呼了一口氣,從震撼之中回過神來,隨即說道:「這不是一首讓人怦然心動的歌,卻是一首讓人猛然震撼的歌!」
「嗯!從音樂上的開放效果,,這首歌有著美國公路音樂那種的向上與力量感!讓人疑問的同時,卻不會迷失方向,音樂氣質而非歌詞中的勵志基調,更具有積極而非小雞,甚至頹廢的意義。」顧嘉揮隨即說道。
「真想不到這樣一首歌卻是一個還在讀中五的學生寫的!你天生就是為音樂而生!」一個評委感嘆的說道。
「小子,我不得不承認,你有狂的資本!毫無疑問你過了,誰不讓你過,我跟誰急!」黃站笑了笑,說道。
「那我可以走了麼?」張懿一聽,笑了笑說道。
「走,你急什麼?」黃站沒好奇的說道。
「嘿嘿,我同學還在外面等我呢?」張懿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哈!」黃站一聽,卻是一笑,說道,「你那同學不會是叫周慧敏的小美女吧?」
張懿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是你同學,相處的時間還長著呢?難道還怕她跑了不成!待會兒一起吃個飯如何?」黃站說道,他對著小傢伙來了興趣不小。
「一起吃飯?好啊,沾叔的面子自然要給!不過,得你請!」張懿一聽,笑了笑,說道。
「啥?」黃站一聽,有些吃驚的看向張懿。一起吃飯,黃站也根本就沒有讓張懿請客的意思,但被張懿如此說出,黃站覺得自己好像是要挾張懿請客一般。
「嘿嘿!」張懿笑了笑,說道,「若是我請的話,別人會說我賄賂你,那你我可就要倒霉了!」
「阿懿,怎麼樣?怎麼這麼久啊?」
張懿一出來,周蕙敏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跟沾叔他們吹了會兒牛?待會兒沾叔還要請我吃飯呢?你和我一起去吧,對你以後有幫助的!」張懿說道。
無論是黃站還是顧嘉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