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心中有些焦急,眼看著這樣的情況下趙錦嵐是不會輕易地放了他的。
他看著趙錦嵐到底年歲不大的模樣,心中想了想覺得她也不會經歷過多少的事情,最多也只是在這後宅里的事情罷了,便眯起眼睛厲聲說道:「要是你眼下再不放了我,你可莫要後悔以後會有什麼禍事找上你。」
果然是這樣!趙錦嵐心想到。
剛剛還是說什麼並非什麼歹人呢,眼下不過稍過了一會兒便又說出這番話,言語矛盾,果然如旁人說的一樣,這些賊人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這樣想著,趙錦嵐暗自壯起膽子,插著腰對著周毅說道:「我告訴你,你可莫要張狂,眼下是你為魚肉我為刀俎,若是你再像這樣口出狂言,休怪……」
趙錦嵐頓了頓,想著一定要強硬一些才能叫這賊人這樣猖狂,千萬不能被這賊人牽著鼻子走,便又大了些聲音說道:「休怪姑奶奶倒是送了你去官府,叫你吃牢飯!」
&奶奶見過的大風大浪多了去了,就你這個小毛賊還是莫要在我這耍這騙人的手段,要是你老老實實的或許姑奶奶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要是你再動這些歪心思我就叫你以後只能在牢獄裡待著!」
周毅聽後頗為詫異的看著趙錦嵐,不過,過了一會兒之後他便輕輕的笑起來。
這個嚴府的小丫鬟倒不似尋常在後宅里的丫鬟一般,雖說有些牙尖嘴利的,卻倒是很有趣,若是放在平日裡他倒是很想逗逗這個小丫鬟。
可放在眼下嘛,這樣卻是讓他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軟硬不吃,自己該想些什麼辦法怎麼回去?總不能這樣一直被綁著吧。
趙錦嵐見他不再說話了,想了想,開口說道:「若是你想好了,究竟這樣偷偷進來嚴府有何目的,明天早上我來時便同我說吧。」
說罷趙錦嵐就開了們走了出去。
周毅看著趙錦嵐離去,又看了看自己被束縛住的雙手雙腳,又再使了使力道,試圖將這繩子給掙脫開來。
合上門,趙錦嵐走到了外面心中鬆了一口氣,其實剛剛叫周毅想清楚之後再與自己說實話這話,不過是她隨口一說罷了。
她心中也並沒有一個十分妥帖方法去處置這人,說那些什麼送他去官府的話不過是充充面子說的。
如何能將他送去?叫府中的小廝護院?可要是這麼一來她又得和旁人解釋是如何綁住這賊人的了,只怕說了以後不出幾日著生擒賊人的名聲就要在嚴府傳開了。
可要是不找旁人,她一個女子又如何能拖的動一個如此高大的男子去官府?更何況去了官府以後又該如何說呢?趙錦嵐思來想去,總是覺得這個法子也不行,那個法子也不妥。
趙錦嵐邊走邊嘆了口氣,這眼看著就要離府了,可這麻煩事情卻是不少。
……
夜半
趙錦嵐在自己屋內已經熟睡,嚴府內周遭俱是一片靜謐。
另一邊,周毅所在的房屋之上,突然傳來房檐之上輕微瓦片響動之聲,剎那之間後邊見兩道黑影身手十分靈活的從房檐上翻了下來,落在了地上。
借著月光可以看出這是兩個人的身材是男子。
兩人落了地之後,邊相互的對看了一眼之,一起貓著腰小心,走到房門處小心翼翼的推了開門來。
只見其內手腳被束縛的周毅此刻並未與睡著,在那兩人推開房門之後正睜著眼睛看著門外的二人。
那兩人見此連忙進了屋內,走到周毅的身邊掏出身上藏著的短匕,將周毅身上綁著的繩子給隔開了。
其中一個年歲稍長的男子抱著拳頭對周毅說道:「世……公子,我等屬下來遲,叫公子吃了這麼些的苦,還請公子責罰!」
&季叔,不用一直這麼嚴謹。」周毅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被綁了許久的手腳,朝著那年歲稍長的男子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這也不是你們的錯,進這嚴府之中避一避那些人本來就是我一時想到的罷了,在再說了,我也實在沒有受什麼罪。」
&於被這樣綁上,說來,也是我自己太過大意了一些,與你們沒什麼關係的,季叔你可千萬別再說這樣怪罪,不怪罪的話了。」
&被周毅稱作季叔的男子,輕輕點頭應道。「只是,公子被綁人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