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蕭鐸的手按著韋姌的後腦, 貼著她的耳側說道, 「叫你受苦了。」
他本就高大,韋姌整個被他包進懷裡,雙手還環在胸前, 提著裹身的布。
太緊了,緊得她有點沒辦法呼吸, 而且侍女跟陽月還跪在地上。
&君……我真的沒事。你去看過母親了嗎?」韋姌小聲道, 氣息短促。
&過了, 是母親要我來的。」蕭鐸看她緋紅的小臉,眼睫眉毛上都沾著未乾的水珠,宛若出水芙蓉。眉如初月, 目引橫波,當真美極。他立刻便想品嘗她的滋味,讓他思念到肝腸寸斷的滋味。
韋姌沒想到蕭鐸會如此迫不及待地吻她。她被他摟著腰提起來一些,以完全迎合的姿勢,不得已含住他闖進來的一團舌頭。她怕身上的布掉落, 雙手緊張地提著, 蕭鐸卻嫌她的手臂礙事,硬是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塊布沒有了支撐, 倏然掉落在地,韋姌整個身體便毫無遮掩地貼在了蕭鐸的懷中。胸膛被他擠壓得幾要碎裂,胸前卻起了反應, 被他衣服上的刺繡給颳得挺立起來。
陽月給兩個侍女使了個眼色, 幾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韋姌要喘不過氣來, 輕捶蕭鐸的肩膀,蕭鐸把她抱坐在木桶的邊沿,雙手扶在她的腰側,眼睛肆無忌憚地巡視她美好的。玲瓏凹凸的曲線,原本白玉無瑕的膚色因為熱氣而蒸出了誘人的薄紅。雖整體稍顯瘦弱,但該有肉的地方,卻豐滿有致。兩朵可愛的小嬌花,已經挺出了花心,嫩得能掐出水。
他喉結滾動,伸手撫了撫,韋姌仰頭,渾身戰慄,慌忙捂住他的眼睛,喘著氣道:「你,不許看了!」
雖然渾身上下他沒有一處未看過,未摸過,未親過,但是床笫之間的親熱跟這樣赤、裸、裸地被看著是兩回事。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縱使是她名正言順的男人,她也本能地抗拒。
&身上都是藥味,你讓我洗乾淨。還有你,你身上的味道也不好聞!」韋姌湊過去,皺了皺鼻子。日夜不停地趕回來,沒睡覺,肯定也沒換洗。天氣尚熱,酸腐的汗味實在是臭。
蕭鐸拉開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我的夭夭這麼美,為何不讓我看?」
韋姌這才發現他的手指上都纏著紗布,也顧不上難為情,將他的手拿過來看:「這是怎麼了?」若區區小傷,按照蕭鐸的性格,也必定不會包紮。但她想不出何事能將他傷成這樣。
蕭鐸輕描淡寫地說:「沒事。做事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
他已經動手開始解披風,然後是袍子,就這樣扔在地上。韋姌瞪大了眼睛看他,他赤條條地站在那裡,厚著臉皮說道:「蒙夫人貼心,已備好了熱水,我們便一起洗了吧。」
……
韋姌早就知道蕭鐸向來如餓狼,是不會放過她的。一坐進桶里,便抱她坐在身上,強行要了一次。這還不夠,又將她反轉過來,從後面進入。她最是吃不消這個姿勢,整個人貼著桶壁,手指緊抓著木桶的邊沿,忍不住搖頭叫了出來。
這聲音仿佛更加刺激了身後的人,他愈發興奮賣力。韋姌感覺魂魄都要被他從身體裡撞出去,幾下之後,便抽動著癱軟下來,再無力氣。
蕭鐸這才老老實實地幫她清洗,但淨室里早就一片狼藉。水灑了一地不說,原本放在旁邊的澡豆和乾淨的衣物,也因為他們過大的動靜而遭受牽連,統統被打濕。
蕭鐸從桶里站起來,水嘩啦啦地從他身上落下,男人疲累盡掃,精神百倍。他輕鬆地跨出桶去,拿布裹住下半身,低頭親了親靠在桶邊眯著眼的韋姌,柔聲說:「乖,我還有事,出去一下。讓陽月進來幫你。」
韋姌抓著他結實的手臂,緩了口氣才紅著臉說:「下次……能不能不要後面……我受不住……」
蕭鐸忍不住笑,輕點了下她的鼻尖:「別的事都可依你,這件不行。我就喜歡聽你那樣叫。」
&無恥!」韋姌氣惱,用水狠狠地潑他。蕭鐸大笑,抬手擋了:「夭夭,我可還沒吃飽,只是暫且饒了你。你若想我回桶里繼續,儘管招惹我。」
韋姌聽了,肩膀一松,連忙爬到桶的那一端去了。
蕭鐸站起來,笑著看了她一眼,闊步走出去,臉上笑容盡收。有筆賬,該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