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怪不怪這很正常。」
段刀疤哈哈大笑,道,「問問哥幾個,誰不怕我這張臉。哇」
正說著,段刀疤做了個嚇唬人的動作,其他雜役都嚇得發抖,乖乖的悶頭吃飯。段刀疤更是哈哈大笑,很是滿意。然而看看宦牧不以為意的模樣,段刀疤倒是不滿意了。
「小牧,不,牧哥」段刀疤好奇地打量著宦牧的假面,道,「你居然不怕我,這可真是少見的很吶。」
宦牧笑笑,態度自然道:「在下也是容貌被毀之人,被人望而卻步,心中並不好受。刀疤兄雖然笑然置之,想必也曾為這傷疤苦惱過。是以,在下以為,不必退步。」
段刀疤有趣地打量著宦牧的面具,道:「你是什麼傷,讓我看看唄」
鐵大柱立刻說道:「刀疤,你可不能這樣」
「看看又不會怎麼樣,反正已經都壞掉了,」段刀疤滿不在乎地說道,繼續有趣地盯著宦牧,道,「而且這種地方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誰沒有點舊傷疤痕呢」
宦牧稍稍猶豫了片刻,稍稍摘下了面具。
輕雅知道自己怕,所以機靈地躲在宦牧身後不看,也不看工棚那個討厭的地方。
刀疤駭然一跳。
宦牧臉上的疤痕是火油燒傷,整個皮肉黏連扭曲,顯得左眼好像要掉出來一樣。這疤痕可比刀疤的傷痕要可怕得多。刀疤愣了片刻,瞬間就被嚇哭了。
看見刀疤哭了,宦牧笑了笑,重新戴上面具,微微扶正。
那邊角落中的一人,似乎向這邊瞅了一眼,目光中還閃爍著些許驚訝。
宦牧順著目光回視回去,那人卻扭開了目光,繼續吃著飯。
動作細微,宦牧卻心中瞭然。
第一一五章 或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