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看著那艘客船緩緩駛向遠方,似乎有些想下雨的意思,此時瑾玉頓時感覺到有些餓,便想著趕緊回到家中,可是此時慶雲忽然出現,開口說道:「王妃,此時王爺正在不遠處的醉仙樓中,方才看到您在此處,就叫我來叫您一同用餐。」沒有想到趙恪也在此地,瑾玉就跟隨慶雲一同到了那醉仙樓,只是此時瑾玉卻看到原本應該是人滿為患的酒樓中,竟然一個人已沒有,瑾玉頓時感覺到有些奇怪,一旁的掌柜的開口說道:「樓上的哪位已然把酒樓給包了。」
趙恪把酒樓給包了,好像他從做過這樣的事情,正當瑾玉準備上去的時候,不知為何竟然聽見了自家父親的聲音,瑾玉頓時一愣,張維文也在?
「張大人當真是風趣幽默,竟然還可以如此這般,在下實在是佩服。」
「哪裡哪裡。」張維文開口說道,隱隱約約還有一陣優美的琴聲響起,瑾玉進來之後,趙恪站起來,看著瑾玉說道:「今日我與四哥還有王兄一同請父親吃飯,看到你也在此地,便想著讓你也來,快坐下來吧。」瑾玉頓時心中有些疑惑,這些人為何要請自家父親吃飯,張維文看了看瑾玉開口說道:「你今日怎麼想著出去轉轉,平日裡不都是在家中嗎?」瑾玉回道:「今日去送一位閨中好友。」
「哦。」
「母親的身體還好嗎?」瑾玉開口問道。
「還好,不必掛心,倒是你看著身子總是弱弱的,可要好生修養。」瑾玉倒是不知道張維文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會說話,點了點頭,坐在了趙恪的身旁。
「這帝京中也就只有張大人能夠擔得起中流砥柱這個稱呼了。」譽王開口說道,張維文自然是一陣謙虛,瑾玉十分不喜歡這樣的說話方式,所以此時便只專注於盤中食物,倒是沒怎麼在意他口中所說的話,可是就算是如此瑾玉卻還是知道此時父親依然選擇了譽王,奪嫡這條路,註定是充滿鮮血的。瑾玉自然是知道父親為何會這般,他是為了給母親報仇,瑾玉大概無法相信這世界上竟然還會有他父親這樣的人,為了一個人可以不顧一切。
「怎麼了?為何無緣無故的嘆氣。」趙恪問道,瑾玉只好開口說道:「此時卻是金陵最好的時節,水中的菱角最是可口,可是現在卻也吃不到了。」
「瑾玉思念金陵了?」趙恪問道,瑾玉笑了笑說道:「自然是有些想念的。」此時張維文開口說道:「過些時日,我倒是要代家族到金陵祭祖,到時候瑾玉去也可以和我同去。」
瑾玉嘆了口氣說道:「我走了圓兒可該怎麼辦呢,卻還是等他大了一點兒再說吧。」王青鶴開口說道:「果然這成了家之後,就是不一樣,多了牽絆,卻也不像我,孤身一人,想要去哪裡就去那裡,當真是孤身一人,空虛寂寞啊。」此時張維文不懷好意的開口說道:「若是青鶴如此,我便為青鶴介紹我那些貌美如花的侄女們,倒時候我們成了姻親,豈不是美哉?」此時王青鶴頓時一臉無奈,開口說道:「在下錯了,在下想王妃道歉。」瑾玉被這個不著調的京城第一公子的滑稽模樣給逗笑了便開口說道:「這倒是見奇怪的事情,若是讓那些暗戀公子的小姐們見到你的這番模樣,定然是傷心難過的吃不下飯。」
王青鶴其人一提到兒女情長就變得十分的囧,與其相處這幾次,瑾玉算是摸到了他的命門,果然此時王青鶴,拿起酒杯,開口說道:「在下自罰一杯。」
「難得見你如此。」譽王笑道。
宴飲之後,趙恪便先帶著瑾玉離開了,臨走之前瑾玉看了看張維文,此時似乎正在和譽王說著什麼,臉上是難得的正經。
「瑾玉不必擔心。」趙恪清朗的聲音傳來,瑾玉轉過頭來,看著趙恪,趙恪拉住瑾玉的手開口說道:「我們今日走著回去,如何?左右這裡也不是很遠。」瑾玉看到幾日趙恪如此好興致,自然也是點頭答應。
兩人出門後,已然是夕陽西下,可能是剛剛下過雨的原因,此時的夕陽分外多彩,橘紅靛藍的雲彩倒映在積水中,此時街上行人很少,與趙恪走在一起的瑾玉就如同走在夢境中。
「到不曾想到這帝京的夕陽竟然會美成這般模樣。」瑾玉開口說道,趙恪的手溫暖而乾燥,讓瑾玉有一種由衷的安心的感覺。趙恪笑了笑,看向絢爛的天空,開口說道:「美景****有,只是站在身邊的人不同,
第二百八十章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