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皇后正不知道要說什麼,這紀王妃便開口說道:「那可真是恭喜嫂嫂了,這麼多年了終於算是得償所願了。」這一句方才一聽覺是在誇人,可是仔細一聽就品出來味兒了。瑾玉頓時覺得這位紀王妃嘴巴還挺毒的,只是譽王妃並未出言反駁,只是開口說道:「那就多謝了。」譽王妃本就張的十分大氣溫婉,這番作態更是讓人覺得修養極好,對比紀王妃那種綿里藏針的性格倒是讓人覺得親近不少,譽王不禁十分讚賞的看了一眼譽王妃。
瑾玉不禁暗自想到,如果按照上一輩子的記憶來說,譽王確實是打敗了紀王登上了王位,而且譽王妃也變成了皇后,所以之前那句註定母儀天下的預言才會真的讓瑾玉記住,對比紀王妃,譽王妃確實更像一個皇后,甚至從某方面來說比現在坐在鳳座上的哪位更加像母儀天下的皇后。
「好啦,都不要說話了,快要表演了。」此時皇帝陛下開口說道,據說這這次表演的女子中有一名是將那有名的清渠仙子,可是朝廷花了大價錢從江南請過來的,據說面容清秀之極。
一聲清越的古箏響起,曲子單調,可就是讓人忘懷不了,瑾玉閉上眼睛仿若看到一隻鳥兒在空谷中飛翔,可是早晨的露水沾濕了鳥兒的翅膀,那隻鳥兒在偌大的幽谷中掙扎著,就是不肯放棄。不知不覺瑾玉已經留下了眼淚。
一曲結束,瑾玉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向哪位彈琴的女子,只見那名女子開口說道:「世間萬物,飛禽走獸,都是有靈性的,只要心就能感受到曲中的真意,這首曲子叫做空山鳥語。」女子聲音空靈之極,此時瑾玉看著女子那張清麗決絕的臉龐頓時覺的一陣眼熟、這位女就是那個接住張御良頭顱的白衣女子。
聖武帝問道:「不知大家?」
「清渠。」
「當真是空山鳥語,朕這輩子還從未聽過如此美妙的曲子,聽得人盡然有潸然淚下的感覺。」聖武帝開口說道,清渠站起來開口說道:「陛下喜歡就好。」
「可否在談一曲?」皇帝問道,清渠點了點頭,重新坐下,緩緩拂過琴弦,緩緩開口說道:「陛下可曾聽說過飛雪雨花?」瑾玉心中一震,飛雪雨花台中蘊含著很大的秘密,之前趙恪告訴她的時候,她心中還有幾分疑惑,可是此時看到那位女子,瑾玉此時竟然深信不疑。
「飛雪雨花。世間最為美妙之景,常常出現在江南的冬季,細碎的雪花伴隨著雨水,如同冬與夏的交合,充滿著奇異的美感,民女斗膽獻藝。」
清渠伸出手放在琴弦上,曲子美妙之極,可是瑾玉確實感覺到一股子陰冷之氣從哪個女子的身上散發出來。
此時此刻瑾玉只看見那名女子,一曲完畢之後,向著聖武帝的方向投擲了一枚亮晶晶的銀針,然後那枚銀針沒入聖武帝的胸口。
「抓刺客!」不知道誰在混亂中喊了一嗓子,讓原本靜止的場景變得活動起來,瑾玉不禁有些害怕,她忍不住看向趙恪明確發現此時趙恪的眼睛裡竟然隱含著一種不宜察覺的興奮,之間此時趙恪開口說道:「瑾玉,你站在這裡不要動,我去把圓兒抱過來。重重森嚴守衛下竟然會被混進來一名刺客,而且這個此刻還刺傷了皇帝,眾位侍衛頓時一窩蜂似得像那個名叫清渠的女子圍攻,可是此時此刻那名女子,竟然對著眾人嫣然一笑,而後突然消失在原地,有些膽子小的貴人們,嚇得說,有鬼,此時瑾玉不禁眉頭皺起,這世界上雖然有鬼,可是卻不一定有這麼厲害,這個女子一定還藏在某個地方,只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
只是此時卻沒有人在關注這些事情了,皇后娘娘趕緊出來主持大局,趕忙叫來御醫。此時皇帝陛下已經昏迷不醒,雖然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和血跡,可是很多人都已經看見那名女子將一枚銀針,刺入皇帝的胸口,一枚細如髮絲的銀針怎麼會對人有這般的作用。
「快把主持這次宴會的人給我叫來!」皇后憤怒的說道,在皇宮中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讓他這個東宮之主該如何是好,若是這次皇帝有個三長兩短,局勢就更加混亂了,此時掌兵之人都在譽王的手底下,說不定到時候那小子著急登上皇位,會把感觸弒母殺兄的事情,也不定。
一個尚宮被人押了進來,皇后厲聲問道:」說!怎麼會有此刻混進來,你是不是也是刺客?「那名尚宮開口說道::「皇后娘娘,奴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