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把那座橋給拆了?瑾玉頓時心中有些不解,可是又想了想也許是因為那座橋,給她帶來了非常不好的想法,所以才會如此的。
可是就算如此,瑾玉還是覺得有些奇怪,至於是哪裡奇怪,瑾玉卻也說不出來,瑾玉到了屋子裡面,看到坐在床上正在吃藥的譽王妃,那譽王妃見到瑾玉之後十分感激的說道:「那日真是謝謝你了,若是沒有你,恐怕我這條命就不在了。」
&是親族,自然是要出手相救的。」瑾玉輕輕開口說道,譽王妃十分溫婉的笑了笑,她拉住瑾玉的手,瑾玉感覺到這雙手冰涼無比,不禁心中一陣感慨,只是總是感覺到似乎有哪些東西不太正常,可是若是仔細想一想卻覺得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的正常,這倒是讓人有些奇怪了。
譽王妃開口說道:「大夫說我這輩子可能都生育不了了,我本來真的是不準備再活下去占據這個王妃的位置,可是王爺對我說了一番話頓時讓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王當真是個好男子。」瑾玉開口說道,譽王妃聽到之後,面上呈現出一絲絲的不正常,可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可是瑾玉卻把這一幕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如果她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話,為什麼還會如此。
&爺的意思是讓我收養戚側妃的孩子。」譽王妃開口說道,瑾玉看出來這個女子臉上出現了淡淡的憂傷,瑾玉開口說道:「那孩子畢竟也是譽王的孩子,養著總要好一些的。」瑾玉此時不知道要說什麼來安慰這個女子,譽王妃聽完之後,笑了笑開口說道:「自然是好的。」
瑾玉從譽王府離開之後,就回到了家中,此時趙恪還未回來,可是瑾玉心中卻是一陣慌亂煩悶,她總感覺自己似乎知道了什麼,可是卻又總是抓不住頭緒,所以就感覺的非常的著急,迫切需要趙恪回來之後商量一番,可是此時趙恪卻不在家中,瑾玉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妃,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已從譽王府回來之後就這樣了。」瑾玉還有一些感冒,所以鼻子不是很舒服,此時加上心裡一陣不舒服,倒是有些難受了。於是瑾玉開口說道:「就是有點不舒服,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青雀看到瑾玉這般模樣,卻也知道她此時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便沒有再多說話。
晚間趙恪回來的時候,瑾玉把自己的疑問告訴了趙恪,趙恪有些驚訝,但是還是說:「你怎麼會這樣想?」瑾玉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只是有些疑惑,就是為什麼會在這麼巧的時間裡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趙恪點了點頭,看著瑾玉,然後說道:「譽王在對付戚家一事上似乎還有一絲絲猶豫,不排除有人為了讓他徹底與皇后決裂然後這樣做,只是如果是王潛指使的話,那麼這樣的犧牲也太大了,怎麼都感覺好像並不值得。」
瑾玉似乎還在思考這件事情,趙恪笑了笑拍了拍瑾玉的肩膀開口說道:「不要想那麼多了,你還是好好調養身體吧,這幾日都不能抱圓兒,可要好好休息。」
瑾玉想了想,似乎真的是她想多了。
金陵城,紙醉金迷。
連城就這樣扮作張御良的模樣,大搖大擺的走在金陵城繁華的花街柳巷之中,張御良的皮相本就俊美,所以倒也惹得花街柳巷的姑娘們春心蕩漾,這些姑娘們大多都是風月場的老手,自然是不會跟這位講什么女子的矜持,只見有一位女子對著張御良開口說道:「公子,今夜可是一個人,不如來小樓中與姐姐我作伴如何?」說完,從她身後湧出來一群濃妝艷抹的女子,拿著帶著有了香粉氣味手絹向著張御良招手。
此時張御良眉頭一挑,看著那些女子,然後輕輕開口說道:「敢問姑娘芳名?」那名先前說話的女子開口對著張御良輕輕吹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奴家換作如蘭。」
這名叫做如蘭的姑娘拉著張御良走到這座十分精美但是卻有幾分艷俗的花樓之中,如蘭吩咐眾位姑娘開始為張御良跳舞。雖然這青樓中的姑娘們也好色,可是到底還是要討生活的,今日難得見到一位如此極品而且看起來又像是有錢人的公子自然是好生伺候,此時一名女子走向張御良,手裡拿著一個長頸玉壺,輕飄飄的走到張御良身邊。然後拿起酒壺,敞開的衣襟裡面雙玉兔都要跳出來了,可是張御良依舊是面不改色。
這名女子開口說道:「公子可真是正直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