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換好衣服之後,跟著秦政走了出去。√.那座沉重的宮門,被秦政輕而易舉的推開,呼吸到外面的空氣的瑾玉,頓時感覺到的一陣身心舒暢,可是緊接著確實一陣錐心的疼痛。
「好疼啊。」瑾玉捂著心口,而後意識一陣模糊。
秦政眉頭緊皺,抱起瑾玉,此時顏易出現在此地,他開口說道:「陛下,這是解藥。」
秦政趕忙給瑾玉服下解藥。
顏易開口說道:「陛下我們就如此便宜了聖武帝?」秦政冷笑了一聲,而後開口說道:「他一定會後悔的。」
瑾玉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趙恪溫柔的眉眼,瑾玉下意識的抱著趙恪,眼淚十分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趙恪十分慚愧的說道:「沒事了,都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你。」
瑾玉只是流淚,似乎委屈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趙恪心裡更加的難受。
瑾玉仿佛感受到了趙恪心中難受,可是這個時候,瑾玉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種命運被被人隨意掌握的感覺,真是太過糟糕了,瑾玉從來都沒有如此害怕過。
「趙恪,我感覺我就像是一個沒有人任何用處的傀儡一樣,我受夠了,什麼前世今生,都去死吧。」
趙恪抱住瑾玉,輕聲說道:「對不起。」
瑾玉在府中好生休養了一番,好久不見自己的孩子們,自然是想的不得了,小圓兒已經認人了,所以這些日子以來時常會自己哭醒。瑾玉知道之後不僅心中無比心疼,所以這幾日都是抱著圓兒睡得。
瑾玉自然聽說過自家父親回家的事情。
如今朝堂上的局勢越不穩定,張維文在這個時候回到朝廷之中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但是無可奈何之下,張維文必須這麼做,瑾玉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多少她的原因。
此時,清秋從外面進來,說是張維文來了,瑾玉趕忙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外,去迎接張維文。
迎面走來一個蒼老了許多的張維文,瑾玉看著張維文已然蒼老的面容,頓時感覺心中難過,張維文看到瑾玉這幅要哭的模樣,頓時嘆了口氣,開口說道:「許多日子不見,瑾玉竟然已然和尋常人家的女子不同了,真是令為父失望。」
「父親。」瑾玉開口說道,張維文嘆了口氣,摸了摸瑾玉的頭,開口說道:「你已經是一個母親,所以應該明白,你現在最需要的事情,就是學會堅強,這一點你的母親就做的很好。」
張維文語重心長的話語如同一汪清泉一般讓瑾玉心中那一縷脆弱瓦解。
「父親這次前來,還準備回去嗎?「瑾玉開口問道,張維文嘆了口氣,開口睡到:」我想要回去,可是恐怕已經沒有了機會,金陵真的是一個好地方,我在不久之前還懷有餘力,可是此時此刻竟然一絲心力都沒有了。「
張維文嘆了口氣,瑾玉看著張維文,這番模樣,頓時覺得心裡有些難過,便開口說道:「我相信只是因為時間不對,父親絕對是那個改變一切的人,如果時候對了,父親一定會成為一個萬人敬仰的治世能臣。」
張維文笑了笑不置可否。
「父親此時還在怪哥哥嗎?」瑾玉輕輕問道,張維文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不自然,他開口說道:「沒有,我從來都沒有怪過那個孩子,我以前時常回想我會和這麼不幸,養了一個如此狼子野心的孩子,可是後來我現,這個孩子只是無法擺脫自己的命運。」
瑾玉不明所以,張維文嘆了口氣說道:「紹宣本來就不是我的兒子,他的真實身份是前朝太子的兒子,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成為了我們的家人,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背叛。」
瑾玉到現在才明白,自己生活在一個充滿謊言的世界裡,自己尚且如此,張維文此時的心情肯定是無比複雜的。
「父親,母親在金陵如何了?」瑾玉看到張維文臉色不對,於是開口說道,張維文說道:「一切都好,只是我不想將她接回帝京,我害怕她會跟著我受苦。」
此時張維文的聲音有些酸澀,瑾玉嘆了口氣說道:「也許母親就算是受苦,也是心甘情願的,作為女子,都是希望和自己的夫君在一起的。」
張維文看著瑾玉,笑了笑說道:「瑾玉真的長大的,以前的瑾玉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