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瑾玉一張小臉毫無生色,溫均不禁心裡一涼,他問道「丫頭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趙恪開口道。
「瑾玉為我擋劍。」
溫均看了看周圍所站之人有些疲憊的說道「快帶皇子下去休息吧。」
溫均又轉過頭吩咐道「莫要讓重言知道這件事情。」
轉眼之間,時間到了下午,張維文看了看手中終於成形的測算結果,長舒了口氣,派人去尋溫均。
此時,早已癱坐在椅子上中的趙閲站了起來,拿起張維文的測算結果,一臉讚嘆道「我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數算之法,重言兄真乃數算界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
張維文沒有離他顯然已經習慣了,倒是此時溫均的表情讓張維文有些擔心,他問道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
溫均有些慚愧的說道「雖說這是個十分不幸的消息,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畢竟我也是一個父親,瑾玉在來瀏陽的路上遭遇刺客,胸部中了一劍,至今依舊在昏迷。」
「你說什麼?」張維文手中一直緊握的自製炭筆,掉落於地。
「瑾玉現在在後方。」溫均說道,張維文沒有說話,跑了出去。
此時,趙閲拿著張維文掉落於地的炭筆,說道「溫老,我那十三弟,也在嗎?」溫均回道「瑾玉正是替他擋了箭。」
「那小子倒是福分不淺,到哪裡都有人替他受過。」
「真玉派你來保護他的嗎?」溫均問道,趙閲拿著炭筆在白色的紙張上畫來畫去,說道「這重言做的筆當真好用。」
「不要給我轉移話題!」
「好吧,是本王爺無聊從宮中跑出來的。」
「胡鬧!這等多事之秋,你跑出來遇到什麼事情我怎麼向你爹交代!」溫均有些生氣,灰白的鬍子氣的一動一動的。
「我知道了,這也不是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嗎?」趙閲有些吊兒郎當的說道,溫均伸出手敲了趙閲的腦袋一下。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十三皇子這個燙手山芋都被你給遇上了,還是沒有什麼事兒,到時候牽連到你,你就哭去吧!」
「溫老放心,我自有章法,畢竟我並不是隻身一人前來,我還帶著這個。」趙閲從懷中拿出一張黃色的書巾。
「陛下手諭。」
張維文跌跌撞撞的來到瑾玉所在的帳子裡,看到面色蒼白的瑾玉,頓時失聲道「妙妙,妙妙是爹爹啊。」
「大人莫要激動,瑾玉會醒過來的。」黃少安說道,張維文看了一眼面前英俊的青年。
「這位就是黃將軍吧,張某在此多謝將軍救女之恩,日後定當湧泉相報。」
「將軍嚴重了,這是我的分內之事但是現在瑾玉又變成這樣,我實在是慚愧。」黃少安看著瑾玉說道。
顧先生又替瑾玉把了把脈,眉頭稍微舒緩了些。
「瑾玉的情況有所好轉,也許是見到父親的原因吧。」眾人心下一松,張維文看到眾人疲憊的臉色,便說道「眾位舟車勞頓想必已經十分勞累了,現下都去休息吧。」
一眾人等紛紛離開,趙恪站在原地。
深深的看了一眼瑾玉,便離開了。
張維文看著瑾玉略微紅潤一點的臉色,不禁感慨萬千,之前所有人都認定那個從山崖下面發現的女屍就是瑾玉,可是只有程氏不相信,所以他心中也有幾分疑惑,看來真的是有人要害瑾玉。
只是這樣一個小孩子,會得罪什麼人呢?
「妙妙。你那麼聰明,為什麼會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呢?」
瑾玉深陷夢中,感覺到好像有一個一直不停的對自己說話,可是瑾玉卻怎麼樣也睜不開一隻眼睛,她臉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是,她張瑾玉,是絕對不會死的,她絕對不會這麼沒有價值的死去。
夜半時分,張維文來到曹桂知的大帳,只見到溫均也在此地,便坐下來問道「曹大人,不知你那邊村民的安置怎麼樣了,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明日就可以計算時間炸毀大壩了。」張維文拿出河道圖,在一段河道打了個勾。
「已經準備好了,是非成敗,只在於明日了。」
「這些天辛苦重言兄了。」曹桂知對著張
第三十九章 汪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