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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趙恪回來的時候,便看到瑾玉就這樣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趙恪頓時有些訝異,便開口問道:「這是怎麼了?」瑾玉圍著趙恪轉了一圈,開口說道:「今天姐姐姐夫來了。」
「我今日出去了,倒是失禮了。」趙恪脫掉身上的外衣。坐下來拿起筷子,看著一桌子菜,顯然是有些餓了,便直接開始吃飯了,瑾玉看著埋頭苦吃的趙恪,頓時有些鬱悶。
待到晚間就寢的時候,瑾玉抱著趙恪的脖子輕輕地說道:「今兒個,瑾意告訴我說,她讓宋燃往東,宋燃就不敢往西,你說,是不是真的啊?」趙恪微微一笑,雙手托起瑾玉的腰,湊到瑾玉的耳邊說道:「自然是真的,男子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是如此。」
「你也如此嗎?」瑾玉笑著勾起趙恪的一縷髮絲。
「自然,如此。」
西北之地,雖說已經是陽春三月,可是此地依舊是一片荒涼,只是隱約可見的青草,才告知這世人,現在是春季,可是就算是這樣卻也要比冬日暖和的多了,這對於蓉城周邊的百姓,卻也是好事,都知道,一旦開春之後,遊牧民族就會趕回草場餵養自家的牛羊,所以大周每次與遼國打仗到最後都是在托,這一次也不例外。
外圍的士兵已經有開始後退的跡象了,想必是一些部族要回去餵養牲畜了。遼國的士兵組成十分複雜,最為精銳的部分是來自於草原部族的遊牧諸族,而這一部分卻也是最不受杭康的,一般都是以為蒙古大公代為掌管,可是這位來自於大周的司馬得罪了蒙古大公。
原因是蒙古大公哪位如花似玉的公主被張御良給無情的拒絕了,實在是傷了這位草原之花的心,所以這位蒙古大公決定提前撤兵。忽雷十分的焦急,可是卻也無可奈何,總不能現在幫了張御良去見哪位公主殿下吧,太師可是親自吩咐過他,萬事聽從張御良的安排啊。
「將軍不必擔心,他們還會回來的。」張御良冷冷的笑道,忽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一陣陣寒意,周人都是如此的心機深沉,一言一行都有另外的意思,這是從小他的漢語老師教給他的,可是此時忽雷卻覺得,那位漢語老師說的太含蓄了,這哪裡是心機深沉,這明明是多智如妖。
張御良自然是可以看出來忽雷的表情,張御良笑著說道:「將軍不必擔心,在下不會做出什麼對於遼國不利的事情,請你放心,你要相信一件事情,就會無論用了怎樣的手絹,只要結果是好的,就不重要。」此時忽雷只是似懂非懂,可是明天此時他想起來的時候,便覺得一身冷汗。
這個人怎麼可以有這麼狠的心腸呢?
百里長生天草原在一夜之間枯萎殆盡,被天火所燒過得地方顯現出遼文。
「攻周。」
現在忽雷想起來才覺得,這張御良當真是可怕,這種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身為一個漢人到底是多麼濃烈的仇恨才會使她不喜以這樣的手段來威脅自己的國家,忽雷可是知道哪些蒙古騎兵們瘋狂起來是什麼模yàng ,他們就是行走的殺人機器,在遼國還未建立的那段時間裡,西域曾經被一度強盛的蒙古騎兵蹂躪過,屠城殺人,無惡不作,忽雷總是覺得這個是一個沒有道德的民族,他們天生只適合放牧,或者做屠夫。
當陳秀成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依然是好幾天之後,前方的探子驚恐的前來報到說道,那些蒙古鐵騎去而復返,速度快的就好像一群野馬,一群沒有畏懼,心裡只充滿著仇恨的野獸。
「怎麼辦?」陳秀成似乎是在問自己,黃少安站在下面握緊了拳頭,開口說道:「如果早知道,我一定會殺了那個張御良,他真是個禍害!」
「再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抽調兵力,之前明顯可以看出來蒙古那些人只是來搶糧食的,並沒有打算和我們真打,只是遼國的直屬軍隊一直在作為主力,若是這次那些蒙古人拼盡全力的話,恐怕。」
「凶多吉少。」陳秀成開口說道,他走下座位,開口說道:「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厲害的東西,能夠讓數百里草原一夕之間枯萎,我絕對不信什麼長生天,就算是有長生天,我大周朝何其無辜怎麼會受到這樣的詛咒,所以,一定是有人在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