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老胡。」
cvb後台的一個工作間裡,杜克對著胡悠然伸出了一隻手。
啪
忽悠人一巴掌拍打了過去。
「少來。」
說著啪嗒的一聲把之前杜克遞給自己的錢包拍在了桌上,裡面有3萬塊。
「你這是什麼意思老胡?」
「還你。」
杜克笑呵呵的挺著大肚子,倒了一杯酒,端了過去把錢包塞回了胡悠然的兜里。
「老胡,你幾十歲的人了,我早就說過了,你孫女現在剛入職行事科,你可以一如既往的抨擊,但你多少是不是該給你孫女考慮下了,她的前途咬緊啊,已經搞定了,你孫女明天就會從第3軍事科調走,調到第6城市信息管理科,或者第9商務科,就看她喜歡哪個科了。」
胡悠然一副憋氣的樣子,凝視著自己兜里的錢包,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昧著良心說這些話,杜克,你雖然心裡過得去,但我心裡過不去,你自己好好看看,多少人因為這次的問題,恐怕要傾家蕩產了。」
杜克摸了摸左側的頭髮,按平整後站在胡悠然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
「消消氣老胡,多想想你孫女,你也不想想,壁壘區多危險,要是不調走的話,馬上開始的壁壘區的新兵演戲,她可有的受的了,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胡悠然臉上的怒容緩和了一些,他喝了一口酒。
「酒與污水。」
杜克呵呵的笑了起來,他自然清楚,也料想到了一些東西,曾經一個經濟學上的著名定律。
如果把一勺酒倒入一桶污水中,污水還是污水,如果把一勺污水倒入一桶酒里,得到的還是一桶污水。不在於污水有多少,而是只要污水存在,它就會破壞整體。就好像木桶里放著的蘋果,如果有一個壞了,不處理的話,過幾天其他的蘋果也會跟著爛掉。
「這次的事情雖然我不清楚究竟是誰做出來的,但他這麼做的目的最後得益者是大公司,行事科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籌可流動金錢救市,但這只是苟延殘喘的做法,如果公司得到了錢,無法在市場上繼續良好運轉的話,最終的結果只有申請破產,我找不出來,城市裡還有什麼產業能夠讓這600多家公司運轉起來,他們只有等死。」
杜克嘆了口氣。
「過好明天就行,老胡,等你孫女穩定了,要不要哪天吃個飯,我介紹下我孫子,讓他們兩小見個面。」
看著胡悠然有些火大的眼神,杜克笑了笑。
「沒別的意思,不合適的話我們也不強求,你孫女快30了,早點結婚的話,起碼能夠在這種壓力巨大的社會中有個舒緩渠道,近幾年來適婚男女結婚率逐漸走低,我覺得」
「行了,我知道了。」
陳喬靜靜的站在頂樓的一個寬大陽台處,站在一處活水池的旁邊,池子裡有不少的顏色鮮艷靚麗的魚,正在歡快的遊動著,他微笑著看著在燈光下漂亮的魚兒,已經有些醉了。
「老鄒啊,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搭錯了,怎麼會和行事科的人搞在一起。」
看著水裡遊動的魚,陳喬笑了起來,在任何時代任何社會都是一樣的,往往主導一個社會一個時代的,是資本的力量,這種隱形主導很多時候是看不見的,強權再怎麼樣如果沒有資本的支撐運作的話,是脆弱蒼白的。
陳喬看了一眼水裡漂亮的魚兒,微笑著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只要有錢,什麼東西都可以搞定,這些魚原本只是基因庫里的東西,除了觀賞價值外,沒有任何通途,以前搞來的時候陳喬就讓廚師做了一條,只可惜的是真的很難吃。
就好像這世上,有些東西看起來很漂亮,本質確是骯髒的,有的東西看起來骯髒,本質卻是美麗的,這種魚只能活幾年就會死亡,但最近陳喬發現,這些魚的生命力增長了,雖然可能是異化基因導致的,但只能在水裡遊動的魚,一旦離開了水,就死了,商人也是如此,一旦離開了市場,也就離死不遠了,特別是那些在市場裡不願意遊動的商人,死不足惜。
一陣腳步聲,陳喬有些惱怒,但馬上還是和顏悅色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