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聘婷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蒼白,接著全身冰寒,血液像是凍結了。
「你……」她雙眼圓睜,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然而下一秒,便倒地不起,全身僵硬地如同一個冰塊。
一旁的方巾嚴早就嚇傻了,怎麼會這樣,那個女人死了他一個人怎麼跟主子交代。
「方老闆,你要不要也試試?」
鳳輕語冰冷的聲音響起,眼中依舊是波瀾不驚,似乎覺得她的懲罰還不夠。
「不,不,不用了,我,也不知道她是騙我的,我這就離開,這就離開。」方巾嚴額頭的冷汗直冒,雙腿更是不停的哆嗦。
簡直太可怕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藥,方聘婷吃下後立刻就斃命了,他是招惹上殺神了。
方巾嚴臉色發白,轉身就準備離開。
「方老闆是不打算為自己的女兒收屍了?」鳳輕語諷刺的笑道,哪有自家女兒死了還忙著逃得,而且一滴眼淚也沒有
。
可是聽在方巾嚴的耳中,鳳輕語的話簡直就是催命符。
眾人也是才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
他們拍了怕胸脯,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幸虧方才檢測的時候說的都是真話,要不然豈不是跟那個方小姐一樣。
方巾嚴才想到那個女人的屍體還在地上,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只不過同為主子的下屬罷了。
不過眼下的情況,怕是不收屍不行了。
方巾嚴硬著頭皮上前將地上的屍體抱起來,入手便是能感覺都刺骨的冰寒,凍得他都忍不住撒手了。
鳳輕語看著他們的背影,勾唇輕笑,相信四皇子一定很滿意她的做法。
眾人見此紛紛散了。
這擺明了就是方家來污衊人家的,現在好了,夫婿沒招到反倒將女兒的性命搭上了。
軒轅璃夜這才走過來,笑得一臉妖嬈,「娘子好生威武。」
「是嗎?」
「那當然了,不過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他相信絕對不是那個什麼藥的原因。
鳳輕語將手抬起,「喏,就是它了。」
銀子知道鳳輕語提起它,立刻從她手腕上滑下來,滑到她的手心兒。
方聘婷從她手中接過藥的時候,銀子就從她的手腕上下來竄到了方聘婷的身上。
然後等方聘婷吃下藥丸,銀子就在她身上咬了一口。
「它的毒竟然這麼厲害!」軒轅璃夜也不由地吃驚。
就方才那個女人的情況來說,確實已經夠厲害了。
聽到軒轅璃夜是在夸它,銀子在鳳輕語的掌心中不停的扭著身子,吐著蛇杏子。
它的毒當然厲害了,它可是活了幾百年的蛇皇,一般的蛇哪能跟它相提並論。
鳳輕語看著它得意的樣子有些好笑。
說實話,她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銀子的毒,還記得上次它咬的人是她,因為她內體有赤陽珠的原因所以沒有見識到。
「嗯,看來它還有些用處。」
銀子立刻轉頭,一雙綠幽幽的眼睛盯著她,它豈止是有些用處,明明就是很有用處的好不好。
夜晚,鳳輕語和軒轅璃夜正商量著什麼時候回帝都。
因為速風讓黑豆兒送來信件,說是娘親有事情要告訴他們。
外面傳來敲門聲,「爺,屬下有事稟報。」是胡航的聲音。
「進來
。」
胡航走進屋子,低頭向軒轅璃夜稟報。「爺,西垣的四皇子死了。」
「死了?」鳳輕語疑惑,怎麼回事,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歐陽晨啟怎麼就死了。
「不知道,屬下在望喜樓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而且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像是中毒死的。」胡航將自己知道全部說出來。
軒轅璃夜放在桌子上的手握起,看來歐陽晨啟是被人利用了。
「你先留在樊陽城查出這件事情,朕跟皇后先回帝都。」既然岳母大人讓速風給他們傳信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他們只能儘快回帝都。
「屬下遵命。」
鳳輕語仍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