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看了一眼穀梁淚掌中鳴鴻,微微笑道:「這把刀倒是救過我不少次,但是我和所謂青刀實無交集,說有淵源也不算錯吧,不過和你有淵源的人也有,在天南就有黑劍白刀的傳人,若論淵源該找他們才對。」
老人沒有隱瞞,饒有興致的看著李落,笑道:「當年的一步閒棋竟也成了現在的氣候。青刀莽撞單純,近乎偏執,斷絕傳承是在意料之中,不過我也沒想到千年之後執掌她人劫戰刀的人竟然是如此人傑,莫非這蒼天也覺虧待了她,要補償青刀一脈嗎?」
「尊駕想說什麼?」
「我說什麼不打緊,重要的是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李落環目四顧,血璃竟也留神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我雖不知今日所為何事,但尊駕既然敢放我等進來,定有萬全之策,我做什麼,不做什麼,與尊駕而言並無分別。」
「我如果說沒有倒顯得矯情了,不過你大可安心,今日之事不會讓你良心難安的。」
「願聞其詳。」
「太白血劍是否說過要借你三千將士一用?」
李落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血璃,輕輕頷首:「不錯。」
「不如我來告訴你她為什麼要借這三千將士,打開此地的鑰匙,除了五族信物另有一法,就是用三千人獻祭的鮮血打開這處虛境,如此,定天王,你還願意幫她嗎?」此言一出眾將譁然,就連穀梁淚和人群中的流雲棧和皖衣都吃驚不已,血祭三千人,好邪門的手段,好殘忍的心思。
李落微露訝然,竟然沒有太過吃驚,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原來如此。血璃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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