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可別把我家公子當成什麼地痞無賴,我家公子有科考功名在身,人品家世姑娘可以隨意在鄒平縣打聽打聽,我家公子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漱沉魚慍怒回道:「與我何干?再者說了,既然有科考功名在身,為何做出這等荒唐事。」說完就要走,范蠡失魂落魄的叫道:「姑娘請等一等。」
「還有事?」漱沉魚雖然惱怒,只是性子溫婉,似乎不怎麼會拒絕別人,范蠡阻攔,便也不好無端離開。
「姑娘自稱婦人,難道?」
「嗯,我已經有夫家了。」
「敢問姑娘夫家何人?」
「你問這個做什麼?」漱沉魚越來越不高興了,眼前這個少年郎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我……」范蠡語塞,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總不好說自己是想找人刺殺她的夫家吧。一番糾纏,那扇柴門依舊還是緊閉不開,范蠡掃了一眼漱沉魚抱在懷裡的籃子,心念一動,笑道,「姑娘找李兄?」
漱沉魚抬起的蓮步又遲緩下來,難道他知道李落去了哪裡?漱沉魚很矛盾的點了點頭,范蠡哈哈一笑,高叫道:「李兄開門,小弟范蠡啊。」叫了幾聲,院子裡沒有人應,范蠡臉上頗有點掛不住了,招了招手,「進去看看。」
一名隨從翻牆不告而入,漱沉魚呀了一聲,呼道:「你們怎麼隨便進別人家院子呀……」
范蠡背對漱沉魚,臉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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