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漱沉魚這一聲輕呼臉色就更差了,難不成這絕色美人與平安號的這名腳夫有舊?還是說他們之間另有隱情。筆神閣 bishenge.com
「姑娘放心,我與李兄相交匪淺,算是朋友,我擔心他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他不會介意的。」
漱沉魚不好說什麼,就在這時院子裡傳來方才進去的那名隨從的聲音:「公子,屋裡沒人,好像……」
「好像什麼?」
「好像出遠門了,屋子裡收拾的挺乾淨的,衣物什麼的都不見了。」隨從說著話將遠門拉開。范蠡哦了一聲,漱沉魚臉色蒼白,朱唇輕顫,心裡止不住的發苦,縱然是厭我到這般地步,告訴我一聲,我自己走還不成麼,為何要不告而別呢。
街對面,程姓老嫗與燒火的半百老者定睛瞧著動靜,聽見那一聲叫喚,程姓老嫗一拍桌子,叫道:「壞了,還想等著小姐被人調戲,王爺英雄救美呢,這下好了,人早跑了,這個負心郎,忒沒良心,忒不是東西了。」
「別廢話了,人都走了,你磨叨這些幹什麼?有本事你見了面當著定天王的面說,我敬你是條漢子。瞧你出的餿主意,小姐臉皮本來就薄,這下好了,心啊傷透了,別愣著了,趕緊的啊,把小姐拉回來,再遲點就哭了。」
老嫗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本來就不是漢子。」說完也知道自己理虧,就要出門去,忽然身後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別去了,人回來了。」程姓老嫗和燒火的大叔急忙看了過去,街心,有一人從遠處來,由遠及近,不疾不徐的顯出身影。漱沉魚本是傷心欲絕,忽然眼睛一亮,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宛若撥雲見日一般,剛巧范蠡回頭,見狀便又呆住了,真是美若天仙,此乃佳人無疑!
范蠡順著漱沉魚的目光看到從遠處走過來的李落,故作熱切的大笑道:「李兄,你去哪了?叫人好等。」
李落看了看范蠡,瞧了瞧漱沉魚,再看看打開的院門和兩名范家隨從臉上的不屑和蔑視,大約也就理出個七八來,淡淡應道:「范公子怎麼在這裡?」
李落不答反問,范蠡心有不喜,不過臉上並無異色,畢竟漱沉魚就在身後,不好壞了風度,而且瞎子都能看得出來漱沉魚必然與李落有故舊之情,莫非是哪家小姐嫁了這位窮小子,被人棒打鴛鴦,這才有離家追尋私奔之意?若是這樣,那這小娘子應該還是個處子之身,眉梢春情並未化開,應該還未經人事,范蠡越瞧越覺得像,越像這心裡便越是癢的難受。
「哈哈,剛巧路過,本想進去討口水喝,就見玉人苦候,不得已自作主張派人進去瞧了瞧李兄在不在,還請李兄莫怪。」
李落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漏風漏雨的柴門,隨意說道:「沒事,一間屋子而已,去了也就去了吧。」
「李兄這是去哪了?」
「本想過江去,船資都換了酒,過不去,又回來了。」
「哈哈,有意思!不想李兄是個好酒之人,趕明我讓人送你幾壇,雖然比不上大三家贈你的酒,但也是好酒。」
李落搖了搖頭,平聲說道:「多謝范公子美意,酒的好壞我分辨不得,能醉便好,好酒給我那是糟蹋了東西,不用了。」
范蠡朗聲一笑,倒也沒說什麼,不過那兩個隨從可就不滿意的多了,暗罵一聲不識抬舉的東西。
「姑娘,你找的人他?」范蠡岔言問道。
漱沉魚看著李落,臉上泛起羞澀,輕輕低頭嗯了一聲。李落看著漱沉魚,沉默少頃,問:「何事?」
「我,我……做了些包子,想問你吃不吃。」說罷,漱沉魚將籃子往前一送,范蠡瞧的心裡直癢,若是他,別說是包子,連籃子都能吃了。李落卻只是看了看,回道:「我沒錢。」
「不要錢!」漱沉魚連忙說道。
李落看著漱沉魚的眼睛,眼神驚慌,有羞赧和期盼,似乎很單純,李落並非厭惡,只是心煩的很,去了一個走,再換一個來,若是自己只想靜靜待著也不行麼。
「我不想吃東西,多謝,請回吧。」李落說完之後,向二人頷首示禮,進了柴門,再將柴門掩上,回去了屋子裡。范蠡瞧著甚是有趣,暗暗猜測李落和漱沉魚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一時間那些個聽戲
第二千一百五十一章 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