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賭?」姜寒憐撇撇嘴。筆神閣 bishenge.com
樂游哼了一聲,厲聲說道:「賭!」
姜寒憐眼珠子一轉,笑道:「剛巧你來了,那就賭這裡的事,你看見那戶人家了嗎?他們家少爺失蹤了,下落不明,我就和你打賭,看看誰先找到失蹤的范家公子,如果你先找到就算你贏,如果我先找到就算我贏,怎麼樣?」
樂游環目四顧,這個賭約有些出人意料,而且很麻煩,若是找不到,那這場賭局的勝負又該做何論?
「如果找不到呢?」
「如果找不到,算平手。」
「如果是旁人找到呢?」
「也算平手。怎麼,你怕了?還是說你沒有贏的把握?」姜寒憐笑嘻嘻的激將道。
「激將法,哼,省省吧,我不會讓你再拖到三個月之後。」樂游斷喝一聲,轉身欲走,就聽姜寒憐喜笑顏開的招手道,「哎呀,你別著急走!」
樂游回頭盯著姜寒憐,漠然問道:「你還有什麼事?」
「嘿嘿,也沒別的事,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贏了。」姜寒憐狡黠地說道。
樂游一怔,瞬間臉色微變,數息之後,林岳和范家諸人才反應過來,範文釗踏前一步,疾聲喝道:「你知道小兒的下落?」
「呀,你們幹嘛!我和他的失蹤可沒有關係,再者說了,你們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姜寒憐振振有詞,寸步不讓道。
「姜寒憐!」樂游含怒低吼,姜寒憐吐了吐舌頭,看著範文釗道,「喏,有人打岔,不想讓我說呢。」
範文釗心亂如麻,不過到底是老江湖,定了定神,向樂游抱拳一禮,沉聲說道:「少俠請恕老夫得罪,犬子生死不知,老朽實難坐視,還望少俠讓老朽先找到犬子,日後老朽定有重謝。」
話說到這個份上,樂游再怎麼氣憤也不好發作,而且樂游是縱橫弟子,早已通透權謀之術,只不過這一年有餘被姜寒憐耍的團團轉,難免有失心境,只是縱橫一家的底子尚在,所謂進退輕重對於縱橫弟子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
見樂游不再節外生枝,範文釗就急不可耐的看著姜寒憐問道:「還請姑娘指點一二,范家必有重謝。」
姜寒憐思索片刻,露出為難之色,扭頭看著李落一眼,李落和聲說道:「生死事大,若是姑娘知道,不如早些說給他們知道。」
姜寒憐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指李落,脆聲應道:「我看見有人在他家院子裡埋了一個人,應該就是你們要找的范公子。」
「你說什麼!?」範文釗怒吼一聲,睚眥俱裂,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範文釗壓下心頭湧起的陣陣暈厥之感,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李落,一字一句的問道,「敢問姑娘埋人的是什麼人?」
姜寒憐看了李落一眼,眼睛裡的意味是說,你瞧,這可是你叫我說的,出了事怨不得我呀,「天黑,沒看見。」
範文釗心裡一堵,頗是忿然,天黑看不清人影,認得被埋的那個是自己的兒子,埋人的就看不見,這是什麼道理。
林岳見狀插言說道:「先找人,范掌柜,別的事找到人之後再說,你意下如何?」
範文釗臉色鐵青,沉默不語,範文勝點了點頭,沉聲接道:「好,還請林捕頭定奪。」
林岳嗯了一聲,揚聲喝道:「此間眾人誰都不許走,這位姑娘請帶路,弓前輩,還請您主持公道。」
弓百珍為難的看了李落一眼,原本只是想回去酒泉的時候借道走一趟,喝杯酒,說幾句話而已,不曾想會遇到這樣的事,而且李落的院子裡竟然還埋了一個人。李落亦是錯愕,說實話這些日子院子裡雜草叢生,委實沒有留意過有什麼異常,沒想到不單有異常,且還是兇殺埋屍的地方。不過李落確想弄清楚自己的那間院子地下究竟有沒有埋著一個人,隨即長身而起,平聲說道:「那就聽林捕頭吩咐。」
李落說話,弓百珍也就站了起來,當然不會主持什麼公道,和聲應道:「去瞧瞧吧。」
眾人浩浩蕩蕩的從街這邊去了街那邊,一時間車水馬龍的包子鋪前倒有了幾絲門可羅雀的感覺。眾人移步,有鄒平縣的捕快維持秩序,更多則是防著諸如李落之輩趁
第二千一百六十五章 埋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