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僵持在原地。
陸慎言直接把人扛著,塞進了車裡。
陳瑤抗拒起來,對著他又捶又打,說:「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讓你去找宋臨?」陸慎言冷冷譏諷,「他現在有付明珠陪著,不需要你。」
陳瑤忽然就冷靜下來,一點不掙扎了。
只是看著陸慎言的眼神,空洞得讓人心涼。
「陸慎言,你就是這麼想我的,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沒底線的人,對嗎?」
陸慎言感覺到手心裡的溫度,在快速的變涼。
他眉頭微微擰著,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聽陳瑤開口。
「陸慎言,是因為我那天晚上跟你睡,你才這麼看我的是不是,在你心裡一定認為我很賤吧。」
陸慎言表情一下凝固。
他怎麼會這麼想!
他想說不是,但陳瑤不給他這個機會。
她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用力拽過來,湊過去像是要吻他。
就連陸慎言都被她迷惑住了。
不知道陳瑤這是要幹嘛。
但是管她幹嘛,這樣微醺的女人,對任何男人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他現在只想狠狠親吻她,親到她在他身下乖乖服軟。
親到她跟他求饒,說以後都會只喜歡他一個人,只念著他一個人,不會給別的男人一個眼神。
但唇還沒觸到時候,身下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陸慎言瞬間汗流浹背。
那張英俊的臉,此刻齜著牙,說不出一個字來。
陳瑤給那裡簡直是致命一擊,她冷笑道:「說到底,還不是你們男人管不住那裡。」
她沒了挾制,乾淨利落地拉開車門下車。
關車門前,對著裡面額頭冒著冷汗瞪著她的男人,冷冰冰道:「陸慎言,你也不過如此,你也是個混蛋。」
隨後,「啪」的一聲。
她關上車門,攔了輛的士,揚長而去。
在外面等候的司機,見女人走了,趕緊上車。
「陸總,現在去哪?」
陸慎言這會才能說一句話出來。
「去醫院。」
這麼私密的治療,陸慎言自然不能搞得人盡皆知。
他打個電話給沈飛白。
「你不是有個朋友,專治男科的。」
「嗯,怎麼了?」沈飛白八卦起來,「你這個年紀就不行了,媽的,這麼恐怖嗎,我也比你小不了兩歲,看來要及時行樂了。」
「廢話那麼多。」陸慎言說,「趕緊安排。」
「好的,我讓我朋友接待你。」
沈飛白安排的人,是司沛。
兩家一直交好,司沛跟陸慎言也在家族聚會上見過一兩次。
但不過是點頭之交,並不熟悉。
司沛查看了後,問:「怎麼弄的?」
陸慎言臉色鐵青,好一會才擠出一句話。
「被人捏的。」
司沛看了看,說:「沒事,不用擔心,沒傷到根本。」
陸慎言鬆了一口氣。
但疼,是真的疼。
他硬著頭皮問,「為什麼還是很疼?」
司沛說:「那裡畢竟脆弱嘛,等一兩天,如果還是不行,你再過來,但我看來是沒什麼問題的。」
「好。」
陸慎言道了聲謝,便要離開。
司沛叮囑道:「陸總以後還是要注意,這麼過激的,還是少玩。」
陸慎言:「…」
這男人第一次有口難言。
沒想到人畜無害的小白兔,下起手來這麼的狠。
冷靜下來後,他回想今天的事,覺得是他太衝動了。
那些質疑,確實會傷害到她。
也怪自己被醋罈子醃透了,一時間沒控制好自己。
回到住處。
他試著給陳瑤打電話,果不其然,被拉黑了。
他只覺得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