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夫人臉上的客套笑容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現在的樂母較之原來,氣質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過她現在也是老油條了,不自然的表情也只是持續了一秒鐘的時間,下一秒,她仍舊言笑盈盈的問,「咱們也是老朋友了,那我就實話說了吧,我家那小子特別喜歡季雲,還給我說非她不娶了。」
樂母看了一眼那虛偽的近乎破碎的笑容,淡淡的說,「嘉容現在長大了,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斷,我不好插手,只怕是愛莫能助了。志遠是個好小子,喜歡他的女孩想必不少。他現在對嘉容,恐怕也就是三分鐘的熱度,你儘管放下心來,等過段時間,他的熱度就下去了。」
「你知道?」孫夫人尷尬的笑了笑,「我也挺喜歡嘉容那丫頭的,她爸爸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她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你說雲生怎麼那麼糊塗啊,我真的是不能理解。」
樂母冷笑,她這是故意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真的是時時不忘提醒她們之間現在的地位差距。
「那是他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已經離婚了。」嫁給那個渣男是她心裡這輩子都難以癒合的傷,不求別人能將心比心的理解她的難過,但也別在傷口上狂妄的撒鹽啊。「我們和他沒一點點的關係。」
「哎喲,你看我這張破嘴,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孫夫人輕輕地打了兩下嘴巴,好像拍灰塵一樣。「那咱們不說雲生了,我是真的很喜歡嘉容那丫頭,趕巧志遠也喜歡,咱們兩家認識那麼久了,早已經是知根知底了,他們要是能在一起,那不是親上加上麼。你說是不是?」
「這事兒回去我會對嘉容說的,但是該怎麼選擇,我尊重嘉容!」就那個浪蕩的小子,也想成為她的女婿,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樂母抬眼看了一眼暗自舒了一口氣的孫夫人,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她總覺得自己高別人一等,每天拼死拼活的秀恩愛,結果她老公還不是經常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就算她再怎麼鬧,還不是依然故我。還有那孫志遠,跟他爸一個德行,年紀輕輕的,就已經閱女無數,風流浪子的名聲都已經出去了。
她怎麼可能願意把她的寶貝閨女嫁給一個浪蕩子,那不是相當於親手把嘉容往火坑裡推麼。
該說的事情已經說了,孫夫人就不想再呆在這裡了,她笑的特別明媚,不怎麼走心的邀請,「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咱們也好久沒有一起去逛逛街街了,坐在這裡多無聊,咱們去逛街吧。」
樂母擺擺手,直接拒絕了。「你去吧,我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下次再約吧。」
當然,這只是客套話,最好永遠別再見了。
孫夫人正求之不得呢,也沒挽留,又說了兩句客套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去商場裡面血拼了一天,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家了。
孫志遠冷眼看著那些大包小包,冷淡的問,「我讓你去聯絡感情,結果你去逛街了嗎?」
「我是見完她才去的,該說的都說了,你還想讓我幹嘛!」
「她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就說等那死丫頭回來給她說說,但是那死丫頭要怎麼選擇,她無權干涉!」
孫志遠非常不滿的看著她,「你別死丫頭死丫頭的叫她!」
「我知道了!」
都說兒大不由娘,這臭小子就是個胳膊肘子往外拐的貨!
孫志遠冷哼一聲,拿起外套轉身就走。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他爺倆都是薰心的傢伙,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身上。三天兩頭的不著家,每次想想她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子,她就覺得超級煩悶。
「你別管那麼多了,早點休息吧。」
誰願意一個人睡那冷被窩啊,他要去有人暖床的地方,去給孤獨寂寞的心尋找點溫暖。
「honey,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女人扭著水蛇腰,歡天喜地的撲在他的身上,纖細的胳膊環著他的脖子,紅潤的唇一張一合,無時不暗送秋波,等待男人上鉤。
孫志遠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法式深吻,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女人直接癱在他的懷裡,不依的撒嬌,「honey,你好壞啊,一個吻就讓我如痴如醉了。」
「怎麼,幾天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