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揚這樣的問話無疑不是在向卿笑笑表明對於卿笑笑剛剛所謂的回答,司徒明揚是完全不會相信半分,如果卿笑笑不肯說實話的話,那事情估計也沒得那麼容易能夠被解決的了,所以,在做出這一系列的決定之前,司徒明揚還是希望卿笑笑能夠再次考慮清楚一下。
對此,卿笑笑深深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司徒明揚,見對方還真是有些不肯輕易罷休的意味,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才緩緩開口道,
「其實,有些事情不是我要瞞著你,而是說出來,估計也是給你增添麻煩,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不如什麼都不要說了。」
然而,司徒明揚自然是不怕什麼麻煩的,反正,眼下他們面臨的麻煩早就已經不是一個兩個這麼簡單了,多一個,似乎也並沒有什麼不能被接受的。
「你還是說吧,如果你不說,我可能只能去問冰刀了,你要知道,像他這樣子的存在,估計什麼事情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是也正因為他什麼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反而會給別人帶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你覺得是這樣子嗎」
一聽司徒明揚提起冰刀,顯然,卿笑笑又更為煩惱起來了,原本申屠老先生這邊的事情還沒能處理得當,如果冰刀再在這中間惹出一系列麻煩來的話,那,就真的是火上添油了。
「算了,如果你去問他,估計事情會更糟糕的,所以,還是我告訴你吧。」
如果事情真的牽扯到了冰刀的話,那,卿笑笑還是決定自己獨自告訴司徒明揚真相更為合適。
而一聽卿笑笑這話,司徒明揚臉上顯然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對麻煩還有所期待的,現在,除了他們這樣的人之外,估計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說吧,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這一切了。」
說完這話,司徒明揚乾脆直接在身邊的躺椅上直接坐下,看來是想好好聽一番卿笑笑這所謂糾結許久的麻煩事。
只是,相對於司徒明揚的悠然自得,卿笑笑看上去卻似乎並不是那般放鬆。
深深的再次嘆了一口氣,卿笑笑也在另一邊的躺椅上坐下之後才徐徐開口道,
「其實,是我今天見到申屠老先生之後知道的一件事情,或許,你都不敢相信,申屠老先生他居然跟我說,如果我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很快就要對申屠敦陽出手了。」
「對申屠敦陽出手不明白你的意思。」
顯然,卿笑笑這話,司徒明揚並沒能完全聽明白,什麼叫申屠老先生要對申屠敦陽出手他,要怎麼對申屠敦陽出手呢好在,司徒明揚沒能明白的問題,卿笑笑倒是絲毫不介意為司徒明揚解釋清楚,反正,現在該說的不該說的也都說了,自然是不會再去在乎這麼一點點的問題了。
「我,今天去見申屠老先生的時候,他跟我提到了有關申屠敦陽背著他在公司內進行的那些小動作,申屠老先生跟我說,對於這些事情,他一直都是清楚的,只是,他以為申屠敦陽最多也就是這樣罷了,只要沒有我,他都能夠容忍申屠敦陽的這些小動作,可是,因為我的出現,他可能要將這樣的小動作正式化,甚至,可能因為這些小動作,所以,要將申屠敦陽送進監獄。」
「什麼」
顯然,卿笑笑這話實在是讓司徒明揚很是意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申屠老先生是完全不顧及申屠敦陽這個申屠家族唯一繼承人的身份了嗎如果真的將申屠敦陽送進監獄的話,那,這可不單單只是申屠敦陽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涉及到了申屠家族以及整個申屠集團的利益衝突才是,這,怎麼是能夠輕易被提起的決定呢
想到這,司徒明揚自然是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完全的提了出來。
「你確定申屠老先生不是只是想恐嚇你一番嗎你要知道,申屠敦陽他從始至終代表著的就不是他申屠敦陽一個人這麼簡單的,如果沒有申屠敦陽,那整個申屠集團以及申屠家族怎麼辦何況,申屠敦陽一旦出事,那整個申屠家族以及申屠集團也就基本完了,申屠老先生怎麼可能做出這樣子的舉動來」
而對於司徒明揚這樣子的疑惑不解,也正是卿笑笑暫時還沒能想清楚的問題所在。
「申屠老先生,大概是已經被我氣壞了吧甚至是不顧一切代價都想要得到申屠敦陽,哪怕是毀了整個申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