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女人冷了,會用這個。」難怪她都是不要溫度只要風度的。
項紹軒也算長了見識,溫阮又道:「你一定要入戲啊,你就,把方戰的臉,想成你自己的臉,你總喜歡你自己的臉吧?這樣就沒心理障礙了。」
「……」沒有才怪。
項紹軒嘆了口氣,但他也知道,這種心理障礙,他遲早得克服。
他現在就是溫阮,演戲是她的愛好,他一定不能搞砸。
再開拍時,項紹軒果然就入戲了一點,他克制著自己,想像著跟他演戲的,其實就是溫阮本人。
想著他們之前在一起的兩個月,才總算把這個感情戲給交待了。
可憐他一個學珠寶設計的男人,此刻在一個小劇組扮演別人的老婆。
他的人生,大概是是最奇妙的吧。
中午也是在劇組吃飯,統一的盒飯,拿到手的時候,已經是溫的了,再一打開,基本上就涼掉了,。
米飯也有點硬,項紹軒沒胃口,卻也知道自己得吃。
他本來是要等溫阮一起吃飯的,結果溫阮過來就把他拉上了保姆車,「剛剛趁著你們拍戲,我去買吃的了,知道你不愛吃劇組的盒飯,吶,辛苦了項少爺。」
她將筷子遞給他。
對於他能配合的幫她演戲,溫阮也沒太虧待他。
給他開了飯盒,她就要走,項紹軒拉住她:「你去哪?」
「我去給思思送吃的啊。」
「她有自己的助理。」
「所以我送的是咖啡和甜點,我們都愛吃。」溫阮下了車,不忘說道:「你別這么小氣,我和思思關係最好,她之前都給你暖寶寶了。」
她果然是風一樣的女子,人高腿長的就跑了。
項紹軒嘆了口氣,不是他小氣,而是
這貨到底有沒有意識到她自己現在是個男的?
項紹軒也餓了,打算晚點再跟她說這個問題。
幾乎飯才吃到一半,就有人來敲車門,項紹軒將車門打開,外邊站著,方戰。
他不動聲色的皺了下眉。
「溫阮,這是我讓人在酒店煮的糖水,你趁熱喝了,對身體好。」他遞來一個保溫杯說道。
項紹軒微頓了一下,「謝謝。」他沒接。
「跟我你還客氣什麼。」方戰說著,毫不客氣的上了車,將保溫杯放到了他手邊。
「你那個助理不在?」
「她很快回來。」
「溫阮,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不會是這次受傷,對劇組有怨念了吧?」雖然說,上午的戲都過了,可方戰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他記得溫阮以前在劇組的時候,就是個開心果,特能鬧騰。
現在,安靜了不說,導演一喊停,他就立馬收了表情,好像多一分笑都嫌浪費。
「沒有,天氣冷,不想說話。」
「下午都是室內戲,你放心。」方戰說著,抬手摸了下她的頭髮,又叮囑道:「薑糖水別忘了喝。」
項紹軒整個人都僵住。
被一個男人摸頭,這簡直
他一副警惕又避如蛇蠍的樣子,方戰失笑:「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你相處了,下午我們有些親熱戲,就當提前練練了。」
說著,他如同調戲良家婦女般的勾了下他的下巴。
然後下一秒,殺豬般的慘叫從保姆車裡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