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色酡紅,像是生動的水蜜桃,他手指從她臉側輕蹭而後划過去落在她的唇上,她剛要開口卻被他打斷,「我很好奇,你跟別的男人接吻是什麼感覺?」
「……」
紀初語頭皮很是麻了一下,她一把揮開他的手想要起來,卻被他按住肩膀又給壓了回去,他的眸子沉沉的,莫名的危險,男人手指勾住她睡衣的一角往下滑,露出半個肩頭,看她要掙扎他低聲提醒她,「有鏡頭,你不是應該表現的更投入?」
「……」
這人……
「對著鏡頭做這些事,會不會特別有感覺?」
「霍鈞安。」
心臟都要跳出來一樣,她低吼。
看她這幅焦急羞赧的樣子,霍鈞安覺得好玩,不過是他假定的場景,她這樣的羞澀反應讓他覺得……很,可愛。
他低笑一聲,在她耳邊低語,「你想像一下,有很多人在看著我們……嗯,做什麼呢?」
「你個瘋子!討厭!」
這個冬天,很冷又很暖。
很久以後,紀初語想起來,都覺得那是最好的時間。
最好的,他和她。
……
「江哥,有個人想見你。」
江鶴蹙眉,「誰?」
「在前台等著呢,我看那樣子像是覃陣。」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沒有打過交道也是有所耳聞。
「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會所的經營關係網複雜,為了不出問題,也為了避免下面人欺上瞞下,江鶴都會不定期的親自突擊檢查。
「兄弟們沒敢多問,九爺不在,你也說了讓我們低調行事。」
江鶴想了想,「找個房間給我們,請他上來吧。」
覃陣見到江鶴,也不客氣,開門見山速戰速決,「重爺知道你在找一個人,這是一張江湖追殺令,還你個人情。」
江鶴眯著眼看他,沒接。
覃陣笑笑,他把一張蓋了圓戳的畫像放在桌子上,起身,「九爺這邊也給了面子化工原料的事當沒看到。這算是回禮。」
覃陣轉身欲走,江鶴才開口,「覃陣,紀小姐是七少的人。你們,別越了界。」
覃陣轉回頭來,他嘴角勾了點笑意,「紀小姐是重爺的救命恩人,欠她的,重爺說了,親自還。」
丟下這話,覃陣就離開了。
江鶴拿起來他放下的東西看了看,折起來放進了口袋裡。
當初綁架紀初語的人沒有找到,這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不知道對方什麼渠道把他隱匿了。
但是有這樣一個人在就像是放了一枚定時炸彈一樣。
「七少。」江鶴恭敬的把追殺令遞過去。
霍鈞安看了看,他沉思了片刻就遞還了江鶴,「你看著辦,只要有用。」
「是,明白了。」
看他站著沒動,霍鈞安看他一眼,「還有事?有話你直接說。」
「前段時間會所出了點麻煩,」江鶴淡淡的,「陳濤在會所里手腳不乾淨,差點出人命,下面的人不知道他的關係直接送局子裡了。」
「陳濤?」霍鈞安眉心輕動。
「您大伯的外甥。」江鶴提醒道。
霍鴻宇的外甥。
霍鈞安鎖起眉心,半響他呼出口氣,「你去把人要回來,關係打點到位。我抽空去大伯那裡走一趟。」
江鶴點頭,「已經跟裡面打了招呼,回頭我親自去把人帶出來。」
「黃強那邊什麼反應?」
「沒什麼動靜。他這次損失不小,總是要緩緩。」
男人掌心攥了下,「今年的冬天應該是新城最冷的一年了,看起來不會過於太平。馬上春節了,別出亂子。」
然而,今年冬天的冷或許才剛剛開始,江鶴在三天後突然傳來一條消息。
「七少,陳濤死了。」
男人嚴肅的臉襯著他的光頭有一股顯而易見的肅殺之氣,開口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凝結。
新春來臨前的冬季,寒冷刺骨一樣。
霍鈞安眼皮子狠狠跳了下,「你在哪裡?」
「我還在警局,大伯他們估計一會兒就到。」江鶴站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