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聽了陸猷植的話後,神色一凜。筆神閣 bishenge.com
薩克雖說跟他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可那廝手中經營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陸猷植居然也跟薩克那個團伙搭上了,看來他從前真是小瞧了這個華國京都來的公子哥兒啊!
「哦,那既然薩克門道消息都這樣靈通,陸大少怎麼不讓他接手這個活啊?」花豹似笑非笑的試探道。
陸猷植抬起頭來,深邃的眼眸幽幽盯著花豹,語氣涼涼應了一句:「這不是得給豹哥你這個面子麼?
豹哥你那弟兄前面的事情沒做好還留下手尾,讓薩克那邊幫忙擦屁股,這可有損豹哥你這邊的名聲。
再一個,這後續的手尾豹哥你可不是白做的,咱這是互惠互利,各有好處,肥水不流外人田。」
花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這個陸猷植不但囂張且還有手段,當面把他的臉打得啪啪響,嘴上卻說得冠冕堂皇像裹了蜜糖一般甜,讓他無法說出一個反駁的字來。
口蜜腹劍說的就是這種人沒錯了。
這可比他這種野蠻直率,表里如一的人陰險多了!
「既然陸大少這麼看得起我花豹,那咱這就說好了,我幫你搞定了那小子,你幫我洗白那筆錢,咱這就算是互不相欠了!」
花豹挑著三角眼睨了陸猷植一眼,將夾在耳朵上的煙叼在嘴裡,身邊的跟班立馬打開打火機湊過去幫他把煙點燃。
陸猷植默然一笑,起身,理了理身上沾了些許灰塵的西服褲子,轉身從容地走出了這個破敗的倉庫。
與他同行的何文軍朝著花豹點了點頭,忙提著公文包追上陸猷植。
花豹坐在原處吞雲吐霧,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再加上煙霧的薰染,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倒是他身邊的跟班一臉不忿的道:「豹爺,陸猷植這小子也太囂張狂妄了,這不明擺著過河拆橋嗎?
瞧他剛剛那模樣,跟之前還沒進陸氏董事局的時候,可是兩副嘴臉!」
這些話聽在花豹耳中,非但沒有讓他覺得出氣,反倒讓他越發憋屈鬱悶了。
這就好似原先他以為自己養了條好狗,馴養一段時間下來,發現這狗機靈又通人事,滿心歡喜的給它吃好喝好,結果一個不小心,把這狗養得膘肥體壯不說,連心給養大了。
好狗變惡犬,還敢欺主了,這可了不得!
現在已經成功進入了董事局的陸猷植,不就像是一條脫離了他扶持和掌控的惡犬麼?
花豹心頭窩火,氣得一掌拍在了木板桌上。
這倉庫廢棄已久,木板桌早就破破爛爛的,這一巴掌下去,揚起了一層浮塵撲了自個兒一臉不說,還冷不丁鑽進了鼻腔里,嗆得他呼吸道和嗓子眼都極不舒服。
「現在說這麼有什麼用?」花豹乾咳了兩聲,揉著鼻子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倉庫。
跟班忙屁顛屁顛跟上,小聲提醒道:「豹爺,路黑,您慢點......」
「老子眼沒瞎......」
......
魏淳這陣子也很忙。
他和曹毅興合作的以玉石為主題的淳臻珠寶設計工作室,馬上就要在京都秀水街開業了。
工作室的選址和租賃簽約、裝潢等問題都是曹毅興在張羅忙活。
魏淳對於這些並不熟悉,也幫不上什麼忙,但他頂著工作室一半的股份,也是股東之一,自然也不好撂挑子什麼都不干。
淳臻珠寶工作室這個名字,是魏淳起的。
且準備首批用於工作室專定陳列出展的成品設計稿,也將有三分之一是出自於他的手筆。
雖說魏淳對珠寶設計這一行並不是很在行,但他眼光出眾,審美獨到,且又是出身王室,見多識廣,設計一些具有古典特色的玉飾,還是難不倒他的。
再一個就是原身對於珠寶這一行業有非常敏銳的觸覺,魏淳一個人沉思的時候,那些對他而言並不屬於自己的技能就會在潛意識中與自己的思維融會貫通,重新糅合生成不一樣的靈感。
魏淳這些天『閉門造車』,已經成功出了十個設計稿。
曹毅興拿到這些手稿的時候,真
第173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