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雙手離開方向盤,一點點靠近副駕駛座位上的女孩,眼光如鋒刀利刃,仿佛能將她身上的裙子撕得粉碎。
他手一抬,托住女孩子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在指腹間磨著,一字一頓:
「是誰准許你關心我的家事?」
屬於雄性的灼熱氣息汩汩撲過來,還有他固有的淡淡男香味,夾雜在一起。
嘉意喝了酒的身體像沾了火星,燙得不像話,頭也因為折騰昏沉起來,卻仍是嘟起瀲灩紅唇,骨子裡有不服輸的勁:「我只是覺得老爺子有點可憐,你們父子關係何必鬧成這樣。」
「這麼關心我?是真的把自己當成我的女人了嗎?」男人怒極反笑,驟然大手滑到她的背後,托起她纖細的腰,往自己懷裡狠狠一卷。
這次,再不像剛剛餐桌下面的警告了,而是實實在在的懲罰!
她掙扎出雙臂,用手去捶打他:「住手,混蛋,放開我,你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干你,滿足你的心愿。」男人邪邪回應,附在她耳珠邊,宛如暴烈的猛獸即將啃食,粗重地喘息。
這小丫頭雖然年紀不大,但柔軟窈窕,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天生擁有讓男人痴迷的本錢。
現在,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還有些單薄,需要細細品味,才能看得見美麗,嗅得出芬芳。
可再過幾年,她一定是艷光萬丈,就算躲在角落,也不會讓人忽視。
想到這裡,男人莫名的眼神微黯,呼吸也更熾烈。
居然難得地有些控制不住。
夾雜著野獸般喘息的粗俗話語,讓嘉意膽戰心驚,眼前的男人擁有足以讓女人瘋狂的完美五官,可眉眼間的冷酷與嚴厲,又讓她很害怕。
「誰要當你的女人你放開我」她想要推身上的男人,可殘存的酒意席捲四肢,哪裡有力氣,纖臂剛剛抬起來一半,就被男人重重扭住!
「怎麼,害怕了?」男人一雙銳利的眸子看出副駕駛上女孩的恐懼,更察覺到她的尷尬和生澀,指尖力氣一大,勾起她燒得粉紅的臉蛋,幽眸中閃爍著深邃的冷寒:「別說你還是個雛兒。這麼會討好男人,先是薛景川,又是我家老頭子,都被你哄得那麼高興,沒點功夫還真難做到。」
嘉意纖細白嫩的喉頭動了一下,死死咬住唇,忍住羞赧:「沒有,我沒有過……」
她沒撒謊,雖然她暫時忘記了自己的過去,但自己的身子怎麼樣,她還是知道的。
這具身體,絕對是處\/女。
霍振聽到她的辯解,唇角微微一動,露出微不可查的一絲滿意之色。
最終,他眼神一眯,坐直了,將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
「你又要幹什麼?」嘉意「砰」一下,坐在他大腿上,有些驚慌。
「衣服和頭髮都散了,等會怎麼下車?」男人的語調不高不低,卻很有安撫人心的魅惑力,轉瞬間,莫名溫柔了許多。
嘉意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大手已經慢慢將她裙子的邊角扯平展,還將她衣領上鬆散的扣子一粒粒扣好。
然後,他五指一開,插\/進她凌亂的秀髮里,以掌當梳,幫女孩梳著長發,就像在打理著心愛的寵物。
嘉意屏住呼吸,能近距離嗅到他身上濃郁的男人氣息和淡淡的古龍水味,享受著他的溫存,幾乎忘了他剛剛的暴戾,心中噗咚噗咚,跳得像小鹿一樣。
與此同時,法國紅酒的後勁越來越厲害,酒意上腦。
她的頭越來越昏,眼皮子不停打架。
慢慢的……
天地怎麼好像在晃?
面前的男人,怎麼變成了兩個了?
嘉意身子搖了一下,打了個嗝,夾雜著少女芬芳的紅酒氣味噴到男人臉上,笑得像一串銀鈴,醉語連連:「怎、怎麼有兩個你啊……咯咯……」
說她酒量淺還是抬舉了她,這丫頭完全沒酒量,不過,老爺子那瓶陳釀紅酒也確實很厲害。
霍振濃眉一皺:「你喝醉了。」
「我才沒有呢……」嘉意抬起手,不知死活地去擰他的耳朵。
「酒醉的人通常都說自己沒醉!」霍振抓住小丫頭亂動亂打的手,強行桎梏住,冷冷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