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嗅小女人身上的甜美香氣,就像餓極了的野獸,隨時準備開始享用她。
她老實招來:「今天恐怕不行。我剛發現我大姨媽來了。」
男人動作一滯,臉龐懸在她的耳邊,
繼而,俊眉蹙得緊緊看著她:「這種藉口,用一遍就行了,換個花樣可以嗎。」
狼來了的事情她做過,他再不相信她。
上次她也是這麼搪塞她的。
她小鼻子小嘴巴癟成一團,都要委屈得哭了:「我說真的。」
而且肚子還挺不舒服。
就跟以前每個月剛來的那兩天一樣。
老毛病了。
他在她隱忍的疼痛中察覺到,她沒有撒謊。
因為他太熟悉她生理期的反應。
他深眸里的火焰一下子熄滅下來,繼而又眯沉了眸色,一臉的隱忍和憋屈,勾起她尖尖的小下巴:「想害死你老公嗎」
不早說等他像一張拉滿了的弓弦,隨時準備「射」出去的時候,才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行
這小女人是想折磨死他
她仰臉,看到他俊逸臉龐上還沒解決的熾熱赤紅,蠕蠕秀唇:「我也是才發現的。你忍一忍不行嗎。」
「忍著會廢的。你今天一定要給我解決。」他黑著臉。
」怎麼解決「她錯愕,還沒反應過來。
他變了眸色,幽幽烏眸光澤閃爍,泛起邪肆的琥珀,高挺鼻樑上的赤紅更加鮮明。
旋即抬起修長的指尖,滑過她秀嫩的唇,低嘎著嗓子:「上面的小嘴也行。」
男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灼熱星子,伴著呼吸噴吐在她臉上。
她臉色大紅,明白他什麼意思,馬上拒絕:「不要」
他變了臉:「不要」
她很羞憤:「髒~死了」
光是想想都嘔
「說我髒」男人凍了眉眸,更加不悅。
她無奈:「不是你,是它髒。反正我不要」
說話的聲音快要哭出來了。
女人大部分都有潔癖,第一次不適應也很正常,可這一次他卻沒打算放過她。
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不嘗試怎麼行
他幽眸一陰,大手將她後腦勺往下強行摁去。
「我不要」她轉過身就要躲。
「跐」一聲,他鬆開襯衫上昂貴的藍黑色領帶,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迅速繞過她兩隻手腕,一系,一綁,然後拉到了頭頂上。
「你幹什麼~放開我解開啊」她依舊做垂死抵抗,瑩潤秀氣的小腳丫子想要抬起來去踢他。
「等會兒你要是乖再給你解開。」他邪惡地說,大手滑到精壯腰上,解開了皮帶。
尖叫沒有用,求饒沒用,哭泣更沒用。
在床下,他寵著她,天上星星都能摘給她。
可在床上,他卻是她的君王和主人,從來不順從她的意思的。
可恨的某人最多只是愛撫著她凌亂的秀髮,喘著粗氣:「寶貝兒,再堅持一下。」
再堅持一下堅持個毛啊。
全程她只能一邊嬌喘著含糊哭泣,一邊像個碎布娃娃一樣由著他折騰。
結束後,他起身去清理狼藉。
臥室里的氣味讓嘉意羞恥萬分。
比真刀實槍跟他做了一場還要羞恥
趴在床上,就像脫力一樣,喘了很久,才跑去浴室。
刷了兩遍牙,再沒有他的氣味,她才走出來。
他正享受剛才的餘韻,看見小女人很委屈的樣子,兩步過去,將她抱過來,塞進被子,從背後環住她。
粗糲的拇指輕撫過她略微紅腫的嬌唇,仿佛這裡是他妙不可言的寶貝。
「嘴巴疼嗎」
才打了板子,現在又給顆甜棗嗎
剛才是誰把她當成個充氣娃娃一樣蹂~躪
她那麼求饒他都不停下來。太可恨了。
她才不要受他的糊弄,這麼快就消氣,手肘一頂,擂了一下他胸口,完全不想理他。
他見她不高興了,就像哄三歲小孩子一樣,強行將她摟緊了,又低低哄起來:「下次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