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亦霄不禁蹙緊了濃眉。
不管這丫頭又做了什麼,卻不得不給她收拾爛攤子。
車子就這麼大,根本沒地方躲。
他壓低聲音:「坐到前面來!」
「什麼?」喬泳兒一詫。
「滾到前面,別廢話。」他語氣加重,順便將副駕駛座的座椅調到最低。
喬泳兒再沒多問,腰一貓,竄到了副駕駛座位。
她剛一坐下,聶亦霄脫下西裝,扯鬆開了襯衣領口,然後大手一伸,刺啦一聲,扯開她的外衣。
外衣裂開,內衣曝露在空氣里,露出美好的身型。
喬泳兒一驚,聶亦霄已經一個翻身,俯在她身上,綿熱氣息撲面而來,讓喬泳兒睜大了眼睛。
同時,車窗上被人重重叩起來。
喬泳兒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緊緊抱住他精瘦而矯健的腰肢,克制住心跳。
聶亦霄平靜地打開車窗,露出一條細縫,皺著英挺的眉,一臉好事被攪的不爽:
「怎麼回事?」
幾人看見車裡的一幕春-光,一訝,互相對看一眼,神色都多了點兒促狹和玩味。
這位聶老闆還真是風流,竟然大半夜的在玩車震?
一人卻還是很警惕,朝聶亦霄身下的女子看去:「聶老闆怎麼晚上來了酒店?」
喬泳兒立刻將臉埋在聶亦霄懷裡,樣子既害羞又不高興:「哎呀,他們是什麼人啊,亦霄……把人家都看光了。」
聶亦霄長臂一卷,將喬泳兒從頭到重要部位裹進懷裡,擁得密不透風,語氣透出極度不滿:「保鏢行跟井上先生的合作已經解除,但還剩下一些事務需要料理。剛剛跟井上先生的特助談完出來。」
頓了一頓,又冷冷:「你們看夠了嗎?」
幾人這才收回目光。
剛才那人卻仍是懷疑:「這位小姐是——」
喬泳兒又捏著嗓子撒嬌起來:「都是你,討厭死了!自己談公務非要帶上我,帶上就帶上,非要說什麼在馬路邊試試,說什麼刺激……好了啦,現在被人看見,丟死人了……」
聶亦霄垂下眼瞼,輕輕一吻印在女人的額上,似是在安撫,低語纏綿:「好了,我會補償你……」
幾個助理再沒多說什麼,就算站在車外,也能感受到車內的濃濃春暖。
一人問:「剛有人從酒店跑出來,不知道聶先生注意到了沒。」
聶亦霄抬起臉,俊美無匹的臉龐浮出點滴謔意:「我剛剛正在『辦事』,你們覺得我會不會注意到?」
幾人面面相覷,大家都是男人,當然知道這種時刻,就算地震都可能注意不到。
「出什麼事了嗎?」聶亦霄眼皮一動,漫不經心地主動問。
「有人半個小時前混進了井上桑的套間,想要刺殺井上桑,井上桑被兇徒刺傷了。」
聶亦霄眸色一涼,卻只是不易察覺地一閃而過,馬上恢復容色,輕嗤:「原來井上先生的仇人這麼多。看來,被人潑油漆也不算什麼。」
幾人被他嘲諷一通,再沒說什麼,繼續分散去找。
見井上的下屬走遠,聶亦霄支起身子,坐回到了駕駛座上。
喬泳兒也舒了口氣,卻還是捨不得,像個小狗兒似的在他旁邊蹭來蹭去,像是還沒抱夠。
聶亦霄這會兒還感覺胸口有被這丫頭掐過的隱痛,臉色陰了:「喬泳兒,下次還想我幫你,做夢!」
喬泳兒努努嘴,不就是趁他抱自己又不好抗拒的時候,捏了他幾下肌肉,多摸了他兩把麼,多吃了一下他的豆腐麼!
至於麼。
他見她絲毫不知悔改的樣子,目光一滑,落在她露出的半邊雪白肩膀上,臉色更難看:「穿好衣服!這麼喜歡露?」
喬泳兒嘟起嘴巴:「我衣服剛剛被你撕了嘛~」
他將自己的西裝丟過去。
喬泳兒這才穿上他的西裝,彎唇一笑:「亦霄哥哥,剛剛多虧你聰明,謝謝啦……」
話沒落音,他轉過身,一雙眸子深了色澤,冷冷盯住她:「你大半夜跑去刺殺井上圭野?」
喬泳兒笑意一凝,嘟嚷著:「什麼刺殺啊,說得這麼嚴重,就是耍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