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泳兒呆呆看著他:「真的?」
「不相信自己的老公?」
她仿似盼的就是他這句保證。
聽了這句話,希望都燃起來了,使勁點頭。
……
快到酒店,聶亦霄給她穿上了衣服。
警衛拉開門。
他將她抱了下車,徑直走進下塌處的五星級酒店,登上電梯。
回到套房,聶亦霄將她抱到了浴室,先小心翼翼地放了水,準備給她洗個澡。
再次褪去衣衫坐在浴缸里時,喬泳兒還是有點小害臊。
可能是有一段時間沒跟他太過親熱了,不自禁抱住膝蓋,縮了縮身子。
他勾起薄唇,英挺的身體蹲在浴缸邊:「在我面前還不好意思?「
雖然有些謔意,又有種說不出的心疼。
這丫頭,這一次真的是遭罪了!所以才受驚過度,畏首畏尾的。
又掰過她肩膀,指尖輕蹭過她的臉頰,認真地說:「我還是喜歡你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樣子。」
然後,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一點點柔柔地沖刷她的身子,到了她雪嫩的大腿處,一停。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臉色漲紅。
大腿根子上印著一團團擦傷的酡紅,是他那日在刑偵室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記。
都這麼多天了,還沒褪。
他那天以為她真的被警察給欺辱了,一時急怒,才不管不顧地要了她。
當時他真的是氣爆了!
一來,氣她為什麼不跟自己打招呼就一個人跑來自首,才會身犯險境。
二來是嫉怒吃醋別人動了她。
他關了花灑,鼻息微濃,指腹摁上去:「還疼不疼?「
她呲了一下,老實地點頭:」痒痒的,不敢抓。「
那兒正好是最嫩的地方,又正在長肉。
這幾天又疼又癢,在醫院時,醫生告誡她最好不要用手抓,怕造成感染導致潰爛,或者指甲抓破了留下疤痕。
他沒有猶豫什麼,忽的將她腋下一夾,抱起來,將她仰靠在了浴缸邊的牆壁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面前男人已經低下頭,分開她兩條嫩腿,整張臉欺了上去,吮起她的傷口。
她倒吸口涼氣,臉色紅得就跟個西紅柿一樣,忙推他:」不要……那裡髒。」
他卻繼續輕柔吮著,偶爾抬頭,俊臉嗪笑:」這樣會不會舒服些?「
她沒料到一向高傲不合群的他,竟會放下姿態,用這種……沒節操的辦法給自己鎮痛……
卻不得不承認,這樣真的能鎮下癢痛,舒服多了,又不像用指甲抓容易抓破皮。
她咬唇點點頭。
……
洗完澡。
聶亦霄給她換上服務生臨時在附近商場買來的寬鬆衣服。
喬泳兒換上新衣服,抱住膝蓋靠在床上,又陷入了沉思。
聶亦霄知道她在想什麼。
如果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恐怕沒這麼快能消化。
他淡淡說:「明天我帶你回華夏。喬當家這邊,我已經打點過墨西哥監獄的獄警過了,服刑期間會對他有額外照顧,監獄裡也都配備了醫院醫生。另外,龍鼎社團里你的那些叔叔伯伯也不可能會放任不管,到時,會有人在裡面照料他。」
她五味俱全,望住他:「你是不是早就猜到喬宗翰是我的……生父?爸,是不是也知道?」
他微微一頷首:「嗯。」
她澀笑:「所以,你和爸是怕我不能接受才瞞住我?」
他沒說話。
她抱膝苦笑:「也是。要是我知道我的生母曾經是我生父的奴隸,我的媽媽是因為被爸爸強暴才生了我,她從始至終一直都恨他,的確一下子不能接受。」
他明白她心裡的複雜感受。
這丫頭,不知道是恨喬宗翰還是心疼喬宗翰。
正想說些什麼,門鈴響了,站起身去玄關處開門。
喬泳兒也沒注意外面的動靜,只當是服務生來送房間服務,繼續抱著膝發愣。
直到聶亦霄的聲音飄來:「看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