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傾身貼近她,眼神灼灼,如野獸注視著一頭捕獲在掌心的獵物,逼得她不得不往後縮。
可再縮,能縮到哪裡?
這裡是狹小的車廂。
她知道,今天私自來看江品豪,回去後肯定不會沒事,卻沒想到他在路上就等不及要教訓自己了。
在他的注視下,她居然連呼吸都窒住了,只能呆呆望著他,猜測他下一步的動作。
是責罵,亦或是再次提醒?
總不會是揍自己吧?
不要啊
她條件反射,捂住臉。
打人別打臉,雖然自己不靠臉蛋吃飯!
半晌,沒有動靜。
卻覺有一絲冰涼在自己的臉頰上慢慢移動,觸感似是……皮膚。
她怔然,透過指縫,看見他抬起手,指尖一點點蹭過自己的皮膚。
修長卻屬於男人的微微粗糲的食指,一點點滑過她嬌嫩的肌膚。
從女孩的臉頰,到玉腮,再到光滑的頸項,最後繼續往下,快到隆起的花苞時,赫然停下,邪惡地打著圈兒,似兵臨城下,待發,又偏偏不發。
女孩的身體顯然是敏感的,禁不起這樣的撫摸,開始顫抖,卻又像被風雨吹打的花骨朵,叫人忍不住要狠狠採擷和欺凌。
「表哥?世界上會有表哥這樣對待表妹嗎?」
語氣包含著三分的邪謔,七分的慍怒。
果然,這個男人,還記掛著表哥這件事。
嘉意死死咬住嬌唇。
不做聲?
霍振輕邪一挑唇,毫不掩飾灼熾目色,一隻大手摟住她背,往下滑去,掐住她一具纖纖細腰,陡然往自己懷裡摁去,另一隻手,指尖下滑,沿著她隆起的花苞周圍,打起了轉兒。
宛如火星,一點點燙得她皮膚灼燒,她渾身顫抖起來。
這男人,是個魔鬼。
明明跟他只是假扮男女朋友,卻又要行使真男友的權利。
明明禁錮她,用強權限制她的自由,一次次挑戰她脆弱的底線,卻讓她每次都宛如中邪一般,無法抗拒。
他眸色微沉,如天際寒星,感受著懷裡小東西的發抖。
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
「怎麼樣,還要叫我表哥嗎?」
男人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似是非要問個明白。
她身子往後避,手肘一抬,碰到了窗戶摁鈕。
剛剛被男人關上的玻璃車窗緩緩降下來。
夜間沁涼的空氣吹拂進來。
嘉意頭腦瞬間清醒,仰起嬌嫩的小臉:
「你既然不喜歡我叫你表哥,為什麼不當面揭穿我?現在又這樣對我?是在玩我嗎!」
為什麼不當面揭穿她?
他直視她,手勁一大,將她扭到自己下巴邊,兩張都燒得通紅的臉,霎時鼻尖對著鼻尖,快要貼在一起:「因為我要你親口告訴別人,真心實意地承認,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霸凌的姿態,宛如高高在上的君主。
這是他縱容她一次又一次叫自己表哥的原因。
他要這個女人心甘情願臣服自己,親口說出來。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囁嚅:「霍振,你太貪心了。我只是假扮你的女友,逢場作戲而已。我當你女友,你幫我找家人,只是一筆互惠互利的生意!你占據我的人和時間,現在,難道還要我連心都給你?」
「如果你願意。假戲,也隨時可以真做。前段日子,老爺子打電話來讓我們訂婚,我拒絕了,現在,我們可以隨時舉行婚禮。」
淡然一句話,讓她呆住。
霍振並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
她心裡突然亂得很,一把推開他:「你瘋了……快開車,我想回去……」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對她的獨占欲居然這麼強烈。
居然連訂婚都提出來了。
他這輩子,圍繞在身邊的女人很多,可真正動了結婚念頭的,只有兩次,一次是多年前,還有一次,就是此刻。
可能是江品豪讓他生了危機感,今晚看到她瞞著自己來探望江品豪,又親眼目睹江品豪對她告白,才讓他醋意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