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到站穩身體,一股殷紅的血液灑在了吳斌的身上,蘊含著精純陽氣的舌尖血,瞬間點亮了吳斌雙肩的陽火,女鬼被擠了出來。
秦教授快速的從手中摸出一個八卦鏡,金光掃中了立足未穩的女鬼。與這道金光一接觸。白煙夾雜著慘叫聲響起。
女鬼再次閃身鑽入了棺木,秦教授冷哼一聲,從背包中摸出一個葫蘆,毛筆蘸了一些裡面的黑狗血,揮動毛筆在棺木上畫了一個符咒,將女鬼困在了裡面。
再次抬動棺木,冰寒的感覺消散不少,裡面傳來咚咚的撞擊聲,卻是無法衝破這腐朽的棺木。女鬼在棺木中做困獸之鬥,但是卻無法和藉助外圍激盪陽氣的符咒對抗。宏東低圾。
抬到院落中,受到周圍那激盪陽氣的擠壓。女鬼的動作逐漸消停下來。秦教授在柳樹旁邊布下了陣法,說是陣法,不過是插了一些畫了符咒的黃色小旗。
山林中的殘枝敗葉很多,我們三個小伙子出去沒有半個小時,就抱來了不少。堆積到柳樹和棺木的周圍。
柳樹好像也猜到了自己待會的下場。巨大的枝幹竟然晃蕩起來,秦教授地上插的小旗子,發生了一點震動。秦教授摸出幾張符咒貼在了這柳樹的軀幹上,那顫動的枝幹隨即停了下來:「現在才想起跑路,實在是有些太晚了。」
秦教授從背包中摸出幾張火符。反手一轉,火符發出璀璨的光芒,被秦教授扔在了堆積的柴火中。
與這陽火一接觸,那些殘枝敗葉竟然轟的一聲起了一個巨大的火球,那竄動的火苗足有一人多高,我們幾個人站在火焰的旁邊卻絲毫感覺不到那灼燒的炙熱感。
大柳樹被這陽火包圍,外皮在快速的變成焦炭,方圓五六米的地下竟然也有一陣陣白煙升騰而起,我這才知道秦教授燒掉的不僅僅是柳樹的軀幹,還有這柳樹的根基。
棺木中的女鬼發出陣陣慘叫,聽的我都有些不忍心,在這陽火的煅燒下。任何邪惡的東西都會灰飛煙滅。
柳樹枝條不斷晃動抽離,樹木上的十幾具乾屍掉落下來,頓時被那蜂擁的陽火吞噬,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響動,陣陣黑煙沖天而且。
十五分鐘後棺木內的動靜沒有了。棺木連同裡面的屍身凶魂,在這熊熊陽火的燃燒下,全部變成了灰燼。
大柳樹枝幹在陽火猛烈的烘烤之下也在慢慢的變成焦炭,秦教授伸手抱起棺木那邊燃燒著的柴火扔到了大柳樹枝幹上。這柴火上燃燒的是陽火,對我們人體沒有一點傷害。隨著火勢的加大,大柳樹發出一聲震盪,一聲若有若無的慘叫聲傳來,就看到那變為焦炭的枝幹有不少粘稠的黑色汁液湧出來,與這激盪的陽火接觸頓時一陣白眼升騰而起,秦教授說這是柳樹多年積存的已經液化的陰氣。
正午陽氣激盪濃郁,在這種情況下,陽火不僅持久而且兇猛,就算這柳樹有千年修為,但是在這源源不斷的陽火衝擊與消磨之下,也只有敗亡一途。
原本翠綠的枝杈慢慢的變得枯黃,在陽火中燃燒,變成了焦炭,微風輕輕一吹,頓時變成了碎末。
陽火燃燒了整整兩個小時,枝繁葉茂凶厲無匹的柳樹變成了一堆焦炭,連帶著根須都變成了粉末,我能清楚的看到以那堆焦炭為中心那呈放射狀根須陷落的痕跡,使得這原本平整的地面竟然變得崎嶇不平。
柳樹連同女鬼被我們解決了,但是翠崗的氣氛卻變得十分壓抑,先前那習習的微風好像猛然停止,連帶著鳥兒的鳴叫都消失了。
整個場中顯得有些沉悶無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積蓄力量,等待著最後爆發。我和秦教授季當千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凝重。
&許真正危險的事情,現在才剛剛開始。」秦教授目光閃動的說了一句。
正午行走在翠崗的山林中,我就感覺背後直冒寒氣。吳斌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在回到營地的時候說:「那個我們兩個能不能先離開?」
吳斌和他同伴在這裡確實幫不上什麼忙,我們還要分出一些精力照顧他們。而且自從柳樹毀滅,這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正午竟然就有煞氣翻湧,晚上還不定會亂成什麼樣子。
與秦教授商量了一下,都同意先把吳斌兩人送下山去,秦教授說,吳斌兩人身上的陽火十分微弱,在這種陰氣濃郁的山林中行走